程令时在听到她回答,微微弯腰,对视几秒。
突然他手掌抬起,细长而骨节分明手指,不客气在她额头敲下。
“下次不许。”
邬乔垂眸,耳边听着他懒懒散散腔调,居然没来由安心。
直到程令时站在她身前,挡住别人目光。
程令时身黑衣黑裤,身姿松散,干净乌黑短发衬得轮廓越发立体,整个人站在餐厅门口明亮璀璨灯光下,透着张扬英俊。
他站很近,浑身却清清爽爽。
丝毫没有在酒席上带出来烟酒气。
他低头瞥她眼,问道:“打你电话,怎也不接?”
声音如既往懒散冷淡。
当初她因为长相好,接触过日薪极高昂礼仪工作。
后来就是受不礼仪工作引来各种骚扰,宁愿当家教,也不再接触。
如今她以为自己进建院,能够凭借自己工作能力,在这里站稳脚跟。
她所追求,并不该是如此。
突然,她感觉到自己肩膀微微沉,只手搭上来。
拂他面子,居然伸手强拽着邬乔,想要直接将她拖进车里。
他嘴酒气道:“这晚,也不放心你打车。”
邬乔立即扯开他手:“真不用,董老师。”
她刻意咬字,将董老师三个字,叫格外清楚。
就是在提醒对方身份,请他自重。
这时他朝对面众人扫圈,脸上还噙着淡笑,眼底却是冰冷,声冷嗤响起时,他淡淡道:“刚才好像听到,有人想送她回家?”
邬乔弄不清楚现在状况,可她注意周围人,同样脸震惊看着他们。
今天这个饭局,都是跟建筑行业有关人。
已经有人认出程令时。
“手机静音。”
不知为何,邬乔鬼使神差回答他。
“够……”她心底彻底窝火,以为又是哪个人趁机搭她肩膀。
工作丢就丢吧。
她确实是公认好脾气,却不是没原则。
不该忍受,秒都不需要忍。
谁知她转头后,撞入眼帘,是个她完全没想到人。
邬乔忍耐晚上,已经濒临极限。
就因为她只是个还未毕业新人,就得忍受这些,让人厌恶而又恶心下作玩笑?
邬乔并非是帆风顺长大,她吃过苦。
大学生活费都是靠她自己打工赚来。
她能忍受工作上辛苦,哪怕是连续加班,却无法忍受这种明晃晃职场性骚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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