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旁边
警察喊道：“那边那两位，你们也跟着去
趟警局吧。”
“抱歉，”程令时微露歉意看着喊话民警，问道：“可以稍等
两分钟吗？”
程令时垂眸，喊道：“邬乔。”
听着他喊自己名字，邬乔抬起头，但在撞上他视线那刻，她心脏没来由重重跳，仿佛感觉要发生什
。
“本来想找个好时机，结果找来找去，好像直在错过，”程令时眸色极沉，浅褐色眼眸仿佛正慢慢流动着漩涡，要将她深深吸进去，“所以不想再等
。”
“对不起，不该让你来，你以后不要再为受伤，”邬乔自责已经彻底将自己淹没，她直道歉：“不应该连累你。要是你手，还是因为受伤。”
程令时连声喊道：“邬乔，邬乔。”
他喊着她名字，终于在最后刻，紧紧握着她肩膀。
他俯身望着她，“没事，还有不要直说对不起。应该庆幸今晚陪你起过来，要不然怕会发生让这辈子都追悔莫及事情。”
要是她真因此受到伤害，他定会后悔。
从知道真相开始，她就明白，当年他并不是故意失约。
他知道承诺对于她而言，有多重要，知道她曾经被亲生母亲辜负，再经不起次失望。所以当他从病房里恢复清醒时，第句问就是，现在什时候。
当得知已经是三天之后，程令时拼命要打电话回来。
可是陈嫂去趟邬家，邬乔已经再次离开。
之后，陈嫂不管去几次邬家，都没再见过邬乔。
熟悉警铃声，终于响起来。
这帮混混还想跑，但是警察已经及时赶到。
邬乔手里棍子也落地，她立即到程令时身边，紧张抓住他手臂：“你手没事吧？”
“没什，”程令时脸上痛楚已经消失。
邬乔却不想放心，还是说道：“们现在就去医院，你手不能再出事。”
这次他声线不再是那种慵懒，什
幸好，这次他依旧在。
他伸手将她眼角擦掉，柔声说：“好，别哭。”
周围是各种嘈杂声音，停在巷子口警车尖锐鸣笛声，还有警察呵斥几个流氓声音，交织在起。昏黄色路灯照着这切发生，仿佛要将眼前场景，置身在部不真实旧电影里。
他们两个安静站在处。
仿佛与周围这样混乱切隔绝开来。
邬慧这会儿也终于站起来，见邬乔哭起来，小声说道：“邬乔，对不起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他是个建筑师，手臂对他来说有多重要，”邬乔恶狠狠望着邬慧，这是她第次，对邬慧用这狠厉口吻：“要是他出事，你和那些人，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邬慧被她吓得，个字都不敢再说。
她这恶狠狠护着他模样，看程令时有些怔住。
但放完狠话后，邬乔眼泪直在落，看得程令时都要叹气。
这句话，终于让程令时抬头。
他望着邬乔：“你知道手……”
“那年你是不是因为受伤，才没有赶回来见。”邬乔仰着头问他。
程令时没想到，她居然都已经知道，他低声说：“不是故意失约。”
“知道，知道，”邬乔眼泪，其实已经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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