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乔发现自己时半会是回不去。
不过她也没办法,毕竟相较于她只是回不去家,有个人连生命都死去。或许是因为今天去墓地看爸爸,邬乔发现自己情绪起伏很大。
时间,竟有些不想再留在这里。
她叹口气,转身往外挤,可是她刚往外走两步,就听到身后个熟悉而焦急声音:“警察先生,女朋友就住在这栋楼,她直没接电话,要进去看看。”
“不行,现在这栋楼已经被封锁,除警察之外,任何人都不能进。”
邬乔乘坐地铁又转趟公交车,这才到家门口。
谁知她刚到小区门口,就看见门口乌泱泱围着堆人,门口警车上灯在夜色中来回闪烁,格外显眼。
她好不容易挤到里面,问道:“请问,这是怎?”
“哎哟,可不得,听说有个女孩子被杀,满屋子都是血,连楼梯上都是,吓人很呐。”旁边个阿姨,拍拍胸口说道,脸后怕很。
另外个大爷无语道:“咱们这个小区房价该不会要跌吧?”
“嗯,她挺好,你们不用担心。”邬乔勉强说道。
她刚来这里时,最想逃离就是这个地方,后来长大才发现,这个地方是世界上唯能给她遮风挡雨地方。
想想,小时候最多被抱怨,无非就是养她多花多少钱。
真正该抚养她那个人,将她扔下来。
她该怨,该恨,应该是那个人。
等下,让她这点叠完,还得给她爸烧过去呢。”
邬建华辈子都没什主见,处处听大伯母话,唯有这时候大伯母才不敢说话,安静看着他们两人叠元宝。
元宝叠完之后,大伯找个盆,就在院子里烧起来。
邬乔安静将自己叠东西,放进盆里。
耳边是大伯絮叨叮嘱:“老二,你要是缺什,就托梦跟说。实在不行,就托梦跟邬乔说,还有你跟咱们爸妈在底下,好好保佑们邬家三个孩子,不求他们大富大贵,平平安安就好。”
“女朋
“不可能吧,”阿姨当即反驳。
大爷说:“怎可能不跌,这多吓人,不过最惨还是这家房东,好好房子变成凶宅。别说租,卖都卖不。”
邬乔抬头眺望着里面,这才发现,被拉警戒线,居然是她住那个单元楼。
大家挤在门口,都在望着里面。
很快,警察又来几辆车,行法医模样人出现,穿着白大褂警察出现,似乎更加印证凶杀案传闻。
可是这多年过去,她只希望切都维持现在状况,已经离开人,不要再回来。
邬乔下午又去趟奶奶墓地,她去世之后,便与爷爷起合葬。
葬在老家附近。
处理好这些事情后,邬乔才启程回上海。
她订晚上六点高铁票,八点到上海,便乘坐地铁回家。只是在高铁上光顾着睡觉,居然忘记充电,所以手机早早关机。
东西烧完,邬乔这才去吃饭。
今天是她爸爸忌日,这世上除她之外,也只有大伯才会这般惦记。
三人吃饭时,有些沉闷。
邬乔如今常年不咋家,跟大伯和大伯母也说不上什话。
还是大伯母问道:“听说飞扬说,你跟慧慧在上海见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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