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翻身躺在旁边沙发上,邬乔松口气。
只是等她低头,才
在两人躺在沙发上后,他不再满足于唇齿间。
他轻咬口邬乔下巴,在邬乔迷迷糊糊之际,这个吻逐步往下。
邬乔微仰着脖颈,头顶暖黄色灯光,落在她脖颈间,本就白到发光肌肤,犹如被渡上层浅黄色釉色,有种瓷实而华丽脆弱感。
终于邬乔没忍住轻呼声,这声音像是颗小石子砸下来。
程令时本没醉厉害,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,特别是当邬乔出现在他面前时,他倒宁愿自己是醉着。
紧接着他伸手将人抱住,两人严丝合缝贴着,程令时似乎感觉到她紧张,在抱着她瞬间,就贴着她耳畔低声轻笑起来。
男人声线本来就沉,这会儿泛着懒散浪荡笑意,如同带着钩子,点点钻进她心尖。
将她心跳勾,跃动乱七八糟。
“抖什呢,”程令时像是故意折磨她般,低声问道。
邬乔垂眸,但是下秒她脸被他捏着下巴抬起来,拇指在她唇瓣上摩挲,长年画图让他手指格外粗粝,邬乔仰头时,他已经吻下来。
眸子上蒙着层水汽,又偏偏是副面无表情模样。
他解开第三粒纽扣,这才转头看见邬乔。
两人四目相对,视线在半空中黏住,邬乔眼睛落在他胸口,这才发现他胸膛是那种结实而有肉类型。不得不说,程令时是她见过身材最好建筑师。
有时候她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太受老天爷偏爱。
才华、容貌、气质他都有。
他微抬着头,条腿半跪在她身侧,条腿站在地面上支撑着。
整个人身上那股清冷禁欲气质,全部消失殆尽,微乱短发,半解开衬衫,让他如同夜晚中出现妖鬼,撩人心弦,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。
望着这个模样他,邬乔心尖不住乱颤。
程令时低头,咬着她耳垂,声音低哑:“下次哥哥再喝酒,你离远点。”
这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,不难听,反而因为语调格外慢,显得很魅惑。
两人之间先是唇瓣相触,但是很快,男人已不满足于此。
他长驱直入撬开邬乔唇齿,强势而不失暧昧扫荡着,反复吮吻,柔软触感伴随着那种让人面红耳赤声音,这个吻深情而用力。
邬乔经过这多次,本以为自己不会因为接吻而呼吸困难,可是今晚程令时,像是要把她吃下去那般,吻越来越深。
她只觉得天旋地转,腿脚发软,最后两人直接倒在沙发上。
白色沙发有些冰凉,邬乔穿着睡衣直接压在上面,他手掌烫像团火,贴着她腰间,像是要撩起火来。
“你喝酒?”邬乔轻轻扯开视线,哪怕两人住在起,但是依旧保持着纯洁室友关系,虽然亲密举动也有,但都还只是浅尝辄止。
程令时直很尊重她,从来不会强迫她做什。
哪怕偶尔她也能感觉到他身体反应,但他都还是恪守住最后那道防线。
只是今晚,他眼神太过灼热,哪怕她已经挪开视线,依旧能感觉到那股滚烫而强势视线,于是她逃避说道:“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邬乔赶紧往厨房走过去,但刚从他身边擦肩而过,手臂被牢牢拽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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