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半梦半醒小姑娘,带着惺忪睡意低声回应道。
“余生你就只是程令时早早。”
“不是说好休息,怎还在画图,”程令时微蹙着眉头问道。
邬乔微撅着嘴,难得撒娇说:“不画图话,谁画啊。”
不知是不是这感冒药药效太过明显,她眼皮沉抬不起来,眨眨,闭着眼睛说:“你知道,没人帮。”
只是这句话,仿佛并不是在回答程令时。
程令时将她抱到床上,弯腰,低头亲亲她。
不能忘记。”
在他声音下,宁桢本就苍白脸色,寸寸发白,毫无血色。
程令时却还嫌不够,他知道自己不该是审判宁桢那个人,可是那个清塘镇上总是孤独无助少女身影,浮现在他脑海中,直直无法消散。
“你应该羞愧到,下半辈子都寝食难安,夜不能寐。”
*
会议室里,他转身离开时,宁桢哀求声音说道:“令时,请你好好对早早。”
“这件事不劳你费心,”程令时握着会议室门把手,低声道:“会用余生把她以前受过所有委屈,都弥补回来。”
……
安静房间里,两人躺在床上,安静待着。
直到程令时低声喊道:“早早。”
邬乔吃感冒药之后,眼皮越来越重,哪怕开着电脑,脑子犹如生锈样,连丝思考能力都没。
最后她迷迷糊糊趴在电脑桌前,睡下去。
她只睡会儿,就睡会儿,图纸还得继续修改呢。
门外传来声音时,她都没有察觉。
直到来人弯腰,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,邬乔这才勉强睁开眼睛,看着眼前近在咫尺脸颊,低声问:“你怎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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