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冬至:“不会啊,你呀心理压力别这大,其实哪家没几个讨厌人,喜欢对别人评头论足亲戚。哪怕你就不是嫁给程令时,也会遇见这种情况。”
“应该这样,之前结婚办两场,场在新加坡,场在国内。幸亏们家亲戚不错,直接包机送去新加坡。要不然还挺麻烦。”
程家祖业在新加坡,所以阮冬至他们回去结婚也是正常。
邬乔想下说道:“觉得们好像不太需要去新加坡吧。”
程令时打小是在上海长大,虽然也在新加坡待过,但是总体时间还是并不算多。
“你们当然不需要,令时那说不二主儿,谁敢给他脸色看,况且新加坡那边规矩也很大,程家那些叔伯长辈,都是好相处,看人时候,”阮冬至故意做个眼睛往上翻表情,“都是这样。”
但她这说,邬乔还是拉着她去旁边坐着:“让令时和望之哥起干吧,们过去那边坐着,嫂子,你想喝什给你泡?”
“说想喝咖啡。”阮冬至脸渴望说道。
邬乔为难:“那不行哎。”
她虽然没有怀过孕,但是基本常识还是知道,孕妇忌生冷,还有□□这些。
阮冬至被她表情逗笑,说道:“逗你呢,什都不喝,坐吧坐吧。”
“你们两位男士,麻烦好好把家里装饰下,那个灯笼挂上,挂上,”阮冬至边指指外而,指挥道。
程望之穿着毛衣和休闲裤,因为家里有地暖,室内又是恒温空调,所以哪怕外而寒冬刺骨,在家里依旧温暖如春。
邬乔在旁看着她抬手模样,忍不住说:“嫂子,要不你先坐吧。”
程望之也是脸无奈:“灯笼会挂,对联也会贴,你就乖乖坐在那边好不好。”
原来阮冬至已经怀孕七个月,肚子早已经显怀。
邬乔扑哧笑起来,阮冬至说:“真不是故意诋毁他们,但就是这样。”
程家从民国就去南洋,在新加坡扎根,是当地豪门望族,对于家中子弟要娶人,自然是百般要求。阮冬至这样家世背景,绝不在他们喜欢范围之内。
但是架不住,要娶阮冬至人,是程望之。
至于邬乔,那就更简单,程令时连新加坡都极少回,更懒得让别人对自己妻子评头论足。
“那你们会经常回新加坡吗?”邬乔问。
“预产期是什时候?”邬乔好奇问道。
阮冬至说个时间,邬乔想下说:“正好是不冷不热天气,很适合。”
“你们呢?婚礼打算什时候举办?”阮冬至反问她。
邬乔想下:“令时直说想在天气很温暖时候,举行婚礼。”
其实这也是程令时为她考虑,毕竟婚礼上需要穿婚纱,要是天气冷话,她会很辛苦,所以倒不如在天气暖和时候。
特别是她穿着件连衣裙,虽然有点儿宽松,但是依旧显得肚子很大。
偏偏她四肢依旧还是很纤细,均匀手臂和笔直纤细小腿。
“不用,医生说,得保持运动,不能总是躺着、坐着,”相较于别人紧张,阮冬至丝毫不在意。
今年过年,邬乔本以为她是跟程令时在家里起度过。
偏偏阮冬至突然邀请他们,原来她怀孕之后,过年时候就舟车劳作去新加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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