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无望等待中,不断失望,直至绝望。
程孝何听着自己亲生儿子,对自己毫不犹豫鞭挞,居然没先前恼火,反而虚弱笑:“如果你想要继续全部财产,对你只有个要求。”
“让和你妈
“她遗书上,个字都没有提到你。”
程令时盯着他眼睛,哪怕他此刻已经病入膏肓,他对眼前这个应该被称为父亲人,都没有丝怜悯。
他没有骗程孝何,霍唯茵遗书满满,都只有对程令时想说话。
怕他太过专注学业,怕他吃不好,穿不暖,也怕他不懂得讨女孩喜欢,连女朋友都交不到。唯独没有提到程孝何,连个字都没有提到。
或许知道程令时不屑在这件事上骗自己,程孝何眼底光亮再次慢慢散去。
程令时盯着他:“你就只想跟说这个?”
两人又是许久沉默,终于程孝何转头,这次他不再盯着程令时,而是抬头,仰望着头顶天花板,声音如同来自悠远苍穹:“直问你那件事,在死之前,你可以告诉吗?”
程令时看着他,觉得讽刺无比,他问:“你觉得现在问这个,还有意义吗?”
原来霍唯茵z.sha之后,程孝何得知程令时身上有霍唯茵最后遗书,直逼着程令时叫出来,那会儿他跟疯样。
父子两人本就杀红眼睛,要不是程望之挡着,只怕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事情。
,程孝何醒,想要见他。
程令时坐在床边,身上衬衫已经睡会儿,被弄得皱巴巴,整个人不说狼狈,但有明显疲倦感。
但他还是去icu,这会儿程孝何已经能说话。
这是他们父子几年后第次见面,具体上次是什时候见面,程望之居然忘,他这样记忆力人,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忘记。
而且当他透过玻璃窗,看着程孝何,才发现这个人在他印象中居然都模糊。
渐渐又变成那双浑浊眼睛。
她是真恨他,恨到宁愿在他眼前z.sha,恨到连个字都不愿留给他。
看着他此刻后悔模样,程令时只觉得讽刺,但凡当年他收敛点,别让自己花边新闻满世界飞,他妈妈都不至于走上这条路。
“这是你妈妈对。”
程令时听到这句话,冷笑起来,他垂眸:“吗?对你最大,应该就是让你这样活着,然后体会遍她当年感受。”
程孝何直想要得到那封遗书,想要知道,霍唯茵最后有没有想对他说话。
但是程令时去死也不给他。
没想到现在,他居然还没放弃。
见他不说话,反而是程令时嘴角微掀,露出嘲讽表情:“你想知道,也可以,可以现在就告诉你。”
程孝何躺在病床上,转头看过来,原本已经浑浊眼睛,在这刻仿佛迸发光亮。
明明他们是父子,甚至连长相都有着如出辙相似,只是程孝何现在再也没先前倜傥风流,病痛将他折磨清瘦而苍白。
当他进入房间里,两人望着彼此。
许久,程孝何先开口说:“你结婚。”
程令时结婚这件事,程孝何甚至还是从程望之口中才知道,他们父子之间,好像早已经成不死不休死局。
“下次把你妻子带来给看看。”程孝何声音微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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