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松源脸色惨白,他感觉自己张脸皮被踩在地上:她怎敢?她怎敢!
洛青啧声:“算,你对本宫那些示好本宫也不在意,毕竟这世上谄媚讨好本宫多去,多你个不多,少你个也不少。”
句话,将乌松源钉在讨好谄媚之流,甚至大公主对此不屑顾,不给乌松源反驳机会:“你也看到,是他辱骂皇嗣,以下犯上,本宫也是看在咱们小时候那点情分才只是鞭笞几下,否则送入大理寺,顶帽子压下来,可就没这轻易善。”
乌松源深吸口气,再将胸腔里浊气吐出来:“你想怎样?”
洛青:“他骂本宫,本宫不痛快,就……鞭笞百下吧。”
嫡子不敢,庶子相较之下都已经鞭,也没什不能够。
旁边侍卫深吸口气,啪啪两巴掌甩过去,还挺对称。
乌松源脸色也变,终于意识到李洛青是玩真。
乌松源沉下脸:“公主,二哥对公主出言不逊只是时失言,全是对臣子与公主误会,臣子愿意替二哥受惩。”
他料定李洛青只是想引起他注意,不可能真舍得打他。
洛青单手撑着侧脸,修长手指点着皎洁白皙脸侧:“都聋吗?”
声音轻飘飘,却带着不容置喙。
旁人不敢动,乌三公子虽然没有官职,但他是乌皇后外甥,相爷府嫡三公子啊。
高升叹息声,只能他上前,对着乌松源道:“三公子,得罪。”说罢,就要抬起手巴掌扇过去。
乌松源终于回神,赫然攥住高升手腕,皱眉瞧着洛青:“公主!”她疯吗?
乌台嵘麻:百下他到时候还有好肉吗?怕是整个人都废吧?
乌松源也是皱紧眉头:“公主,百下太多。”
洛青:“这样啊,想减少也不是不行。”
乌松源有种不祥预感,但他也不可能真让乌台嵘死在这里:“要怎才能少?”
洛青指指乌台嵘,又指指乌松源:“他呢,鞭笞百下,但个庶子,如果你这个嫡子想替代,那就鞭笞你五十下。少
眼前这人对他有多欢喜,他清二楚。可偏偏对方是大公主,是康贵妃所出,他注定不能和她成为眷侣。
他做这切只是为乌家。
洛青又换只手,声音懒洋洋:“误会?不知是什误会啊?”他抬抬下巴,侍从将那些记录下来辱骂之言递给乌松源,“本宫很好奇,到底是怎样误会,能让他对本宫厌恶至极。乌三公子,当初两小无猜是你先向本宫接近,也是你频频示意与本宫青梅竹马之意。如今你得所求,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是本宫对你死缠烂打,是不是……特不要脸?”
洛青直白言语让在场人都是愣,乌松源更是涨青脸:“公主休要胡言,臣子与殿下不过是年幼时兄妹情谊,恐是公主误会……”
洛青却懒得听他狡辩:“兄妹情谊?本宫是皇女,正儿八经皇嗣,你配当本宫兄长吗?”
她怎能让人打他脸?
洛青也不恼,慢悠悠道:“你不愿意啊?”
乌松源气笑:“当然不愿!”
洛青哦声,指指不远处也懵逼着脸乌台嵘:“那你就代弟受过吧?两巴掌。”
乌台嵘:???他特招谁惹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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