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青没敢继续待在门口,怕裴洵武功高能察觉到他小动作。
他回床榻上,本来以为今晚这刺激会睡不着,谁知刚躺上去闭眼,就睡着,把没心没肺发挥到极致。
洛青也不想,但何竺青确是死。
无论是陆秉忱或者裴洵以后也无法见到,那就早日让他们断这个念想,更不要说,他如今自身难保,这个身体能不能活过下个月圆之夜还是个问题。
洛青第二天起来后,殿前院子已经恢复如初,丝毫看不出昨夜这里有过场打斗。
裴洵视线定定落在他身上,再次问道:“你说她现在过得很好,是真吗?”
洛青默默瞅着他,他记得自己当虞公子时候说过吧,这厮不会还在诈他吧?
那只能拿出杀手锏,他又打个哈欠:“当然是,自己人不骗自己人。”
说完摆摆手就要回去睡,转身时候却刚好被门框绊下,眼瞧着就要摔去。
裴洵动作极快将人个旋身揽住,洛青直接趴在对方臂弯里,头朝下头发垂落下来,加上出来时只着外袍,这时候刚好扯后颈露出来,也包括当年何竺青后颈处三颗小痣。
他身体晃晃,黑衣人这会儿爬起来赶紧把人扶住:“大人!”
陆秉忱摆摆手,依然直勾勾盯着洛青:“她在哪儿?”
洛青摊开手:“人家现在过得好着呢,你何必呢?莫非还要和你说说人家夫妻多恩爱?家三口以后多幸福?你说说你,当初别人心意给你洗手作羹汤,温情小意,要多体贴多体贴,结果天天面对张冰块脸,早就想跑。如今她夫君多好啊,那叫个温柔,那叫个……”
“别说,别说……”陆秉忱声音喃喃,很轻,在夜色里却格外清晰,随着洛青再次张嘴,终于没忍住低吼出声:“别说!”
说罢,再也不想听下去,落荒而逃。
裴洵不知去哪里,滕姑娘早侯在门旁,她昨夜不知为何睡得格外沉,早上差点起晚。
洛青今天还有事要忙,他先去膳堂,意料之内没见到裴洵,看来昨晚给他打击不小。
也是,之前
只是本来有小痣地方,此刻却光洁如玉片,没有任何别痕迹。
月光下格外清晰,裴洵无意窥见,下意识偏过头去,可下刻意识到什,浑身僵硬脸色发白。
他想回头去确定去,却又不敢,最终直到洛青自己爬起来,说些什咣当跑进去关上门也没回过神。
洛青关上寝殿门才松口气,整理好衣襟,这下子应该确定自己不是吧?
否则个个再跑来,他也不用干别,光应付这些个故人就得。
洛青慢慢闭上嘴,啧声:“就这心理素质,不太行啊。”
说完个转身,就看到身后裴洵身形僵硬也不太好,不过洛青看不清对方神情,只以为和陆秉忱打斗受伤,挥挥手:“喂受伤?不是吧,你好歹是排行第楼主诶,这不经打?”
影十六张嘴想说什,被影十七拉把。
两人很快退下去,四周再次恢复寂静,洛青又没忍住打个哈欠,还以为裴洵要面子不想回答,刚想说洗洗继续去睡,裴洵开口:“你刚刚说是真吗?”
“什?”洛青愣下,他刚刚说好多句,鬼知道他说是哪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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