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瞧着那个笑容,眼前憨厚年轻人仿佛与多年前在他面前撒娇讨好孩子重叠在起,即使年纪小却已经被教养很好,会想法逗她开心,露出笑容也是如这般纯粹让人心软。
长公主没忍住哭出声,她痛苦低下头,无法克制心头悲痛与自责,她怎就能信驸马话,信驸马所谓半年被绑受罪心性大变,受到刺激之下忘记过去也是情有可原。
明明细究之下还是有所不同,即使细微,旁人可以看不到,可她是对方生母,怎也能就那信……
如果但凡当年她能警惕些,她如果没有那般全信驸马,也许她孩儿早就回来!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是对不起你……孩子,是对不起你……”无法承受痛苦让长公主终于被接连打击刺激下歪头吐出口血,这幕吓到小石头三人。
悉是因为和盛世子太像,如果不是知道是完全陌生人还以为与世子是双生子,陌生是两人气质完全不同。
个是故意装出来温润尔雅,但眼睛却透着狡黠;另外个却是从头到尾都透着股憨厚质朴与纯善,看眼就知道是那种没有别心思心为善之人。
这样两个人,却有着近乎相像模样,更不要说这年轻人正搂着孩子,长得像长公主小时候。
这预示着什,真相几乎呼之欲出。
盛驸马三人也僵在那里,浑身都止不住颤抖,尤其是盛继杰,他摇着头,努力想克制着恐慌,不可能,爹娘说真世子早就死,被绑匪带走早就死得不能再死,怎可能还活着?
洛青也是脸色变,上前将赊账买下护心丸立刻喂给长公主颗,看着长公主吞才松口气:“你没做错什,只是没想到盛驸马身为人父,能心狠到这种程度。你得好好保重,才能将这些人个个得到他们应有惩罚……”
长公主努力攥着洛青手臂,深吸口气,在昏迷前,拿出枚令牌交给洛青:“在场长公主府众人听命……”
她话落,长公主府刚赶来干人等皆是跪下,盛驸马以及刚再次被控制住
肯定是假,肯定是大公主为对付他们故意寻来!
他猛地站起身,癫狂般想朝褚相公冲去,尤其是瞧见长公主仰头望着褚相公神情,抬起手就要碰到惶惶不安褚相公脸,他尖叫出声:“母亲!你莫要被大公主计谋骗!他们都是假!都是大公主专程找来,大公主肯定不安好心,母亲你不要信她!才是你骨肉,这多年,难道们之前母子情都是假吗?你怎能这轻易就被蒙骗?”
长公主只觉得口血压在心头,她仿佛没听到盛继杰嘶吼,双眼仿佛只能看到眼前年轻人。
如果在见到这年轻人之前,她还有那点点怀疑话,真见到褚相公,那种天然血缘牵连,让她没忍住先流下眼泪,尤其是对方身上还有些没有褪干净毒素残留,有些黑皮肤上露出个憨憨笑容,可那双眼那透亮,那纯粹。
对方眼神里都全然陌生不安,可面对这般伤心夫人还是没躲,只是好奇望着她,突然看到长公主无声流泪,顿时更慌,下意识露出个安抚笑,手忙脚乱摆手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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