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观语看着他点燃那支烟，示范地吸
口进去，又轻轻吐出来，对他道：“你就像呼吸样，把烟吸进去，试试看。”
明峥盯着他嘴唇
动作，皱着眉，慢慢地吸口烟进去。
呼吸。
他想着。那口烟划过喉咙，带起身体强烈排斥感直达肺部，那瞬间明峥很想咳嗽，但他忍住。头是有些晕，他慢慢把烟吐出来，努力去看清面前郑观语脸——
缥缈，柔和张脸。这是他曾经很羡慕，甚至可以说崇拜过张脸。
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。
吃过饭，明峥主动帮忙收拾。郑观语看他收拾碗筷时笨手笨脚样子，像是不太常做家事。
而且郑观语能感觉到，明峥是真不会做这些，或许是家里没人让他做过。
“郑老师。”明峥把洗干净碗放下，“有件事要拜托你教
。”
郑观语回过神来：“什
？”
“小时候，是被姥姥姥爷带着。”郑观语道，“那会儿他们喜欢拿收音机听评书。你听过评书没？那会儿可喜欢听单田芳，有时候听着听着，会自己在旁边想象里面人动作，神态，边听，边自己就演起来，给姥姥姥爷看……可能想做演员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吧。”
没想到这个话题居然让明峥有共鸣，他点头道：“以前也听过，印象深是《三侠五义》。”
“是吗。”郑观语笑意下子展开，“你有没有听过《薛仁贵》？”
因为这个话题，他们距离似乎拉近些。明峥听郑观语认真地讲那出《薛仁贵》，说他每次听徐茂搭救薛仁贵那场戏都非常感动，小时候还听哭过几场。
明峥突然想到什：“你之前演过那个失声京剧演员，似乎学京剧是吗？”
：“帮忙……你家是做什？”
“做生意。”
郑观语挺好奇：“什生意？”
明峥说：“小生意。”
郑观语感觉明峥答得有些冷淡，于是没有往下问。
此刻看起来很不真实。
“你好像次就会？”郑观语有些惊讶，“再
明峥转过身，对他道：“剧里陈舟有要抽烟镜头，但不会，导演说让学学。你能不能教抽烟？”
郑观语问他：“次都没抽过？”
明峥点头：“感觉烟很臭，不太喜欢。”
郑观语还有点心疼他，叹着气把明峥带到客厅，从自己包里翻出烟来递给明峥。
看明峥有些笨拙地拿着那支烟时，郑观语心里还有丝不忍，但为拍戏，有些事就算不想也要克服。
那部片子叫《残缺好景》，郑观语靠那部片子拿金像奖最佳男主角，那年，他才22岁。
郑观语点头：“当时学半年多。”
明峥好奇：“真会唱？”
郑观语笑：“真。但你可别让这会儿唱给你听，好奇怪。”
明峥摆手：“怎会叫你唱。”
他索性说起自己：“爸妈都是搞研究，研究是什……生物分子？不太懂东西。说来也奇怪，家里人好像都没什艺术天分，偏偏做演员。”
明峥道：“比好，小时候是被逼着练武，好累。”
郑观语奇怪地问：“小时候就让你学功夫？”
明峥点头：“嗯。”
他没多解释更多。郑观语也不好再问，转而说起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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