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……
对你很抱歉。”他又说
次这句话，“好像不该找你来拍这部戏，是对不起你。”
久久无言。
沉默
会儿，郑观语闷闷道：“有分寸，不会做让你为难
事。”
虽然话说得含糊，但左右算个承诺。李志元叹口气：“你说话信。好，别有什
情绪，后面该怎拍就怎拍。”
郑观语点头。
李志元摇摇头：“你跟说实话。”
静静。
李志元就是带他入行人，人家做那多年导演，眼睛毒，自己那点心思肯定看得清二楚。
郑观语强作镇定道：“这就是实话。”
李志元道：“你想想再回答。”
郑观语被他吓跳：“怎？”
李志元直截当地问他：“你问怎，那你先跟说说，你跟明峥怎回事？”
怎回事？
郑观语抬头，不太确定地、小心地回句：“没什事。”
李志元叹口气：“别人就睁只眼闭只眼，但明峥……你要不要还是算？不然不好跟燕茂交代。”
晚上拍摄取消，因为郑观语差点中暑晕倒在片场……大家都吓到。
郑观语自己倒是觉得没什大事儿，休息会儿吃点东西就好，但工作人员不放心，定要他去医院好好看看，等休息得元气满满再开拍。
感觉自己只是中暑郑观语被他们押着住院。
休息那几天，来看他人拨又拨，但明峥却直没出现。
某天，郑观语正听着评书无聊得浑身痒痒，李志元来看他。
李志元站起来：“好好整理下自己，好好休息。”
话都是点到为止。
李志元走，也说不清他有没有达到此行目。
每天离郑观
郑观语跟他打太极：“们演对儿，总不能对他冷冰冰，没半点感情吧？”
李志元叹口气：“你看他那眼神是演吗？郑观语，你怎回事儿？”
他态度强硬，像是质问。郑观语心里很不舒服，索性拿话堵回去——
“李导，你还记得当初们怎聊高小羽这个角色吗？你说，这个角色最亮眼地方是他自放逐，那种类似毁灭东西，这是你觉得很有魅力个角色，你要成为他，不是演他。当初是你要变成他，现在变成他，你又不满意？”
这话让李志元皱皱眉。
郑观语心里轰隆声。
那瞬间郑观语说不出自己是什心情。他喉头哽哽，时居然有些窘迫起来。
实在不知道该怎面对李志元那张脸，郑观语偏开头去看积灰窗台，愣几秒神，又欲盖弥彰地咳咳。
李志元又砸句话过来：“那天在片场你为什直直地走过去找他？观语，你真吓到。”
郑观语看着他，半晌才道：“……头晕，当时潜意识里自己还是高小羽，觉得他是陈舟，所以只看见他。”
其实从李导进门那刻，郑观语就有不太好预感。阿麦走过来递水，李志元摆摆手，说：“单独跟观语聊下。”
阿麦走出去关上门，后来他们就那干巴巴地坐很久。
郑观语主动坐起来，问他：“李导，你是不是有话要讲？”
李志元看看他，目光有些歉然。
“观语。”他说，“对不起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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