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吃
那个冰淇淋。”
明峥偏开脸：“……哦。”
其实还吃
个草莓味冰淇淋，怎
没吃出来草莓味。但明峥没问他，很显然，这问题有点愚蠢。
“应该还要拍很多次，
猜。”郑观语道，“你没问题吧？”
明峥想想，有些奇怪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试戏时候，看你挺会亲，还以为你做好心理准备。”郑观语道，“反正只是拍戏，又不是真，你忍忍吧。如果配合不好只能
直重拍，是你自己受罪，咱们也不能这别别扭扭，不然拍时候也拿不准你是什意思，总是怕……”
明峥叹口气，把自己凑到对方跟前，问：“你有没有觉得身上很难闻？”
“……”
郑观语茫然下：“啊？”
“没躲你，只是觉得自己身上不太好闻。”明峥道，“因为烟味很臭才不高兴。嘴里肯定有烟味，你还在戒烟，只是不想让你闻烟味，觉得不太礼貌。”
“开着。”明峥对他这个举动很有意见，“别让……误会。”
该误会人早误会。郑观语没理，凑近步去看他眼睛，眼角有点红。
郑观语心沉，皱眉问：“你……怎眼睛这红？”
明峥背过去，不想让他看到。
“被烟熏，刚揉几下。”
郑观语坐会儿，感觉自己心跳声正常才站起来。
他有些烦躁地去窗边站会儿，李志元走过来，说待会儿要再拍遍。
再拍遍……次都快拍吐。
郑观语觉得这样拍下去很有问题，明峥很明显在躲，这拍怎行？
于情于理……似乎都该沟通下。
“如果有问题，你好像就是问题。”
郑观语又因为这句话傻眼。
可
听完，郑观语傻眼。
对视几秒后，气氛又从尴尬变成暧昧尴尬。
明峥说完就后悔。因为他感觉郑观语又开始……那样看他，看得人有点受不。
“其实当时没感觉你嘴里有烟味。”郑观语客观评价下，“只吃出点巧克力味，还挺甜。”
“……巧克力味？”
郑观语哦声，顺手扯两张纸递过去：“你是不是对烟味有点过敏啊……学那久闻着还是难受？”
明峥把纸接过来擦擦脸，点头：“主要今天在房间里拍，总觉得特别闷。”
沉默会儿，气氛尴尬中带着诡异。
但有些话得说清楚，不然拍不下去。郑观语轻轻扯下明峥手臂：“你……觉得跟亲很恶心吗？刚刚似乎在躲。”
明峥捏着手里餐巾纸，还不知道怎回答时候，郑观语已经开始宽慰他。
明峥还没回来，郑观语走到卫生间找，门没关，他在洗手池前洗手。郑观语静静等他会儿，想等他洗完再说，但明峥直反反复复地洗，遍遍又遍……
他脸上不断有水珠落下来，额角头发也湿些，看上去有点沮丧。
郑观语看不下去，走过去按住水龙头开关，制止道：“确定你手洗干净，浪费水干嘛？”
明峥看也不看他，又重新把水龙头打开：“……最后洗遍。”
郑观语看他这样子，觉得他们很有必要聊聊。于是他装作看不见卫生间外工作人员若有若无视线，关上门，把他和明峥锁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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