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这个理，有时候拍戏也是要牺牲
些
。
李志元点头，知道郑观语是心里有数人，拍拍他肩膀：“坚持不
就立刻停下来，千万不要太勉强，不舒服你自己停就好。”
明峥在旁边听完，他感觉郑观语手情况不太对，这样很像是在乱来，当下朝他送去个谴责目光，表情有点欲言又止。
郑观语意会明峥目光后，直接无视周围众工作人员，坐在钢琴前抬高声音问他：“瞪
做什
，心疼啊？”
众人：“……”
就像高小羽，他就没有把陈舟等来。
在高小羽视角里，文艺汇演那天，陈舟没有来……他并不知道陈舟躲在某个角落静静地看完整场演出。
合唱，五年级三班学生在唱《明天会更好》，郑观语正皱着眉给他们伴奏。
弹着弹着，他开始有些力不从心，今天手是真有点疼。
因为知道郑观语手情况不太好，开拍前李志元问过他这场要不要用手替，但郑观语拒绝，他拍戏基本不用替身，尤其文艺片……用替身效果真会大打折扣。
生事。
他实在搞不清楚明峥成天在跟他别扭些什，你去招他吧，他爱理不理，很避之不及样子。你不去招他吧，他又个人默默地待在那儿，也不知道在想什，时不时又故作随意地瞟你眼，好像在等你去找似。
明明他们就差两岁，郑观语却总有种搞不懂年轻人在想什感觉。
人家似乎更喜欢跟你搞暧昧，不喜欢过日子……
好在郑观语还有耐心陪他迂回，换别人哪儿还有那多心思跟他玩这些，早就把人拖到床上办正事。
周围工作人员熟练地装聋作哑，当听不到看不到什都不知道……李志元则是在边上重重咳两声。
明峥只觉得他实在讨厌，冷着脸回郑观语句：“……疼死你算。”
完全捅破那层窗户纸以后郑观语直是这种这副没皮没脸样子……明峥对他也很无奈，哪里
李志元喊cut。
郑观语坐在钢琴前没动，下个镜头是他独角戏，李志元觉得他状态不错，想要他今天把之后要补拍镜头起补，后续需要几个演出落幕后他单独在空荡荡礼堂里弹《钟》镜头。
思考下，郑观语同意，他知道自己情绪很对，不拍确实很可惜，后面再补也浪费人力。
“手能坚持吗？”李志元反复跟他确认，“实在不行这场还是用下手替？”
郑观语扭下自己手腕，想想，答他：“其实这场《钟》弹得碎些比较好，不能太连贯完整。高小羽情绪是很乱很痛苦……手不舒服弹出来效果应该正正好，亲自来吧，别麻烦。”
隔得远远地看明峥会儿……明峥正在看摄影师架设备。郑观语人站在幕布边上盯着他看，突然就给自己找到个新入戏方式——
盯着明峥那张脸稍微看看，再把自己心底那些微酸心事翻上来想想，没会他就能变得非常惆怅，很是伤感。
等倒是无所谓，他二十八年都宁缺毋滥等过来，时半会倒也能忍忍。
但最后能不能等来个结果，这是未知。
被感情所困人不免多愁善感，郑观语不知道自己还要等明峥多久，能不能把明峥等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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