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哲:“真有人故意去闹事?”
裴照雪不以为意道:“是个小老板,拉着红
“和谁聊呢?”裴照雪洗好茶杯茶具。
“赵以川。”
听见这个名字,她看不出情绪地点点头:“你们最近还好吧?”
裴哲回想他和赵以川,个月以来,虽然只见那两次、每次还都匆匆吃顿饭或者喝杯咖啡,但赵以川不闹别扭,也不无差别拒绝他送水果和海货。
尽管没能达到预期,至少是正常朋友相处。
工程方找到华闻,想让他们代理这个案子。
帮缺德甲方干活赚钱不丢人,按理来说这种案子,工程方必输,就看赔多赔少。他们工作到位压低点价格,对方照样得掏律师费。苏艺眼看没什难度,就把活儿给赵以川,谁知赵以川拿到卷宗后安静几天,反水。
他当原告代理律师。
苏艺没表态,但想来心里不会太舒服,华闻其他同事看他观感也微妙。
知道赵以川孤军奋战难度,裴哲安慰他:“别太犟,遇到困难可以起协商。”
甚至换掉使用时长超过300天快乐粉红猪,把头像换成只卡通比格,头顶光环,俨然已经被工作折磨得即将直上天堂。
更要命是,因为他俩往往时间不对盘,裴哲深夜回复他,赵以川早才看得见。等赵以川写上两句话,他又去开会。
工作地点直线距离5公里,硬是搞出相隔太平洋时差。
坐在裴照雪跟前等她开口提正事,手机未读消息跳出,这次总算在东八区。裴哲点开微信,赵以川发张正在吃盒饭给他。
裴哲:午饭?
“挺好。”裴哲下结论,“们……非常好。”
答案让裴照雪意外,她眉梢微抬:“哦,是吗,那真不错。”
不等他说什,裴照雪将紫砂小杯推到裴哲面前,声音比刚才轻些:“泰恒内部好像出点问题。”
“和南桥那个楼盘有关系吗?”裴哲皱起眉,“听说效果远不如预期。”
“何止,简直是砸烂。”裴照雪说到这话时竟眼带笑意,“江德常早年是地产发家,南桥项目也是他亲自操盘决定,旨在为南桥市政树立个新地标。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出现这种事故,泰恒下次增资扩股会直接受到影响。”
“协商个屁。”赵以川会错意,以为裴哲说是和对方协商,打字飞快,“就是见不惯普通人家里出事,还被踢皮球似到处推。万阳这个体量上市公司,不仅不想赔还妄图获得受害人谅解,他们有病吗?!”
裴哲输入:没说你……
还未写完完整句,赵以川消息又来。
“不说,先吃饭,下午工程方那边有人出面,看能谈到什程度。”
裴哲句“好吧”都没发出,赵以川已经单方面切断对话。
比格头像冒着黑气:还在工地上。
裴哲:去工地干什
赵以川:前段跟你提万阳那个案子。
想起来,赵以川就因为这事三天两头去外地。
看起来没什疑点,乡下来工人在工地出意外,本是痛快赔偿就行,但好几个甲方都互相推诿,会儿说是包工头责任,会儿又说工程方安全措施没做到位。工人家里索赔无门,百般失望后闹上某门户社交网站社会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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