镰仓离海太近。
赵以川嗓音沙哑,仿佛被水蒸气蒙上层薄薄雾。
“就跟你在起啊。”他说。
闻言,裴哲正把杯子送到唇边,这话每个字都黏着,仿佛赵以川嘴唇触感。
木盘被水波推动再次飘远,晃晃荡荡。
水面下,暗潮涌动着,裴哲喃喃句站不稳,伸手要赵以川牵住。
:“……好像有点热。”
“是嘛。”赵以川说,撩起粘在额前几缕碎发露出光洁额头。
裴哲掬水擦擦脸,用毛巾盖住五官。
热度蒸腾,他周身发烫,仿佛被清淡、微苦香气侵袭全部五感。
裴哲把这些归咎于温泉。
泡太久温泉会头晕。
但他入水好像前后不过十来分钟?
脚下点力气都没,赵以川没牵他,站不稳似滑。碰到赵以川湿漉漉挂着温泉水胸口时,裴哲明显愣愣,触感比想象中柔韧,他时手都没有挪开。赵以川动动,他以为赵以川抗拒于是突然很着急。
但赵以川突然抱住他腰,迫不及待往怀里禁锢。
尝到他舌尖点酒味时,裴哲恍惚地想:
直径不过两米家庭型温泉池,要靠近个人再轻松不过。尽管彼此之间存在某种吸引力,但从未像这般坦诚相对过,赵以川也不知裴哲是否属于重欲人,暂时以为对方耳尖颜色真是因为热。
赵以川顺着边缘朝裴哲移动,木盘中,清酒在两个小杯中剧烈地晃动起来,直到它被裴哲握住涟漪仍无法平静。
“们明天去哪儿?”赵以川问。
“你有非常想去地方吗?”
听裴哲这说,赵以川先摇头,和裴哲碰瓷杯,压着清脆响声,似乎心也跟着频率小幅振动,能将埋藏好真话尽数倾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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