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碎
吻淹没在呼吸交换中，赵以川单手拢过裴哲背，闭眼，不看他过分白皙令人胡思乱想后颈。
忍着，不想丢脸第二次。
他谈恋爱时候也这
软绵绵吗？
“
没关系。”赵以川笑着说，吻再次落在裴哲额间，“本来就该这样。”
裴哲疑惑地“嗯”
声。
赵以川凝望他眼睛：“作为你合法丈夫，这本来就是义务之。”
语毕，裴哲瞳孔先是诧异地收缩，防备般半直起身。而后意识到赵以川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在开玩笑，他又轻松地倒回原处好像笑。
裴哲不会配合，但裴哲只犹豫会儿就抓着被子朝他拱，直到两人挨着。
床垫边缘翘起团，被子也混成起不分你。
拥抱并不意味着定要发生什，赵以川抱着他，将鼻尖埋进裴哲发间，嗅到其中和自己如出辙清爽香味，意犹未尽地蹭蹭。
“其实不介意。”裴哲闷声说。
似乎为印证这句话，隔着条被子，他抬起小腿压住赵以川脚踝。
裴哲拽着赵以川睡衣领口拉下他。
“那这也是义务。”
裴哲说完，咬住赵以川下巴点点皮肉用犬牙细细地磨。
他掀开隔着两个人被子。
“……你刚才应该没有真够吧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但不知道你介不介意。”
好可爱。
和平日里果断又说不二裴总判若两人，他脱下盔甲似西装，不再摆出强硬防御姿态，坦诚面对内心也好妄念也好……
都好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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