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薇呢?她知道吗?”
林南知嗤笑道:“净会和稀泥,指望不上她。”
总归都是别人家务事,裴哲只好说:“你先……怎回事,你总要先问问林见海。”
“要问!”林南知不忿地哼声,再次确认时间,“会儿跟苒姐和姐夫再打个招呼就去足球场,看看他在鬼混什!”
挺正常事,被他说,仿佛要去抓*似。
“男女?”裴哲问。
林南知奇怪地看他眼,仿佛裴哲问得很滑稽:“当然是女,比还小两岁,是阿宴老师——操,哥大她整整轮!”
“你觉得年纪太小?”
“不是,……”林南知时语塞,竟突然无法形容自己纠结,但他向直接,沉默片刻道,“他不让谈恋爱,凭什现在放着和阿宴去找别人?是气这个。”
“那,你也不让他谈?”
南知语气平淡,却隐隐透出不安,“你知道,他这几年直忙集团事,加上当时跟Carol分手情况很复杂,从没跟说过想再找个。”
感情生活确实是林见海唯违背既定轨迹意外。
林见海早年和裴哲是模样规划,在国外从高中读到大学,还找份投行实习工作。那时他谈几年女友意外怀孕,协商后两人决定留下孩子,但阿宴出生当口,星鸿就发生意外——时任主席林见海父亲突发恶疾去世。
林父遗嘱里把所持股份和名下资产尽数留给林见海,星鸿偌大个矿藏业帝国,就这砸在不到30岁青年身上。
他匆匆忙忙地张机票赶到虹市,忙着接手集团、处置资产,因此错过孩子出生重要日子。女友为这件事和他分手,连孩子都是林南知退伍后才去美国接回。
裴哲:“……哎。”
想纠正林南知用词,可他晃眼,看见入口处走进来男女。女人身材高挑,袭款式简洁白色连衣裙,而男人
“他当然不能谈。”
话虽如此,这强烈占有欲,裴哲直觉他也少见林南知展露。
林南知直勾勾地看着裴哲,眉眼漆黑,没有丝毫笑意,鹰隼似锐利目光仿佛隔空质问某个不在场人:
“林见海凭什能背着谈恋爱?给他带孩子时候,他忙着工作;帮他工作时候,他就忙着跟年轻女孩儿约会?他管交友,不能管他给阿宴找后妈?等着吧,只要不点头,谁都别想进林家门!”
相识多年,裴哲深知林南知因为部队生活看着说不二,但其实脾气随和,是最好说话人。这次他明显恼怒又生气,裴哲时都不知该如何安慰林南知。
而过后,他如同缺席阿宴出生样缺席阿宴成长。
林薇和林南知都爱他,但比起半精力都在女友身上林薇,林南知则对他更负责。
照顾他闹觉、换尿不湿、接送上下学、学做饭、带着去游乐场、辅导作业,许多本该由保姆、家教、父亲和母亲完成事,最后都落在林南知身上,他为阿宴耽误几年,等对方上学才进入星鸿集团。
作为父亲,林见海承认,他不如林南知跟阿宴相处时间多。
可他越不称职,越显得这次“带儿子去小学足球赛”十分反常,不爱八卦如裴哲,都从中嗅到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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