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谨说:“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事,如果没事话,先回去。”
然而未等他转过身,宋星阑就拽住他手臂,将他往后推到墙边,倾身压过去。
他比宋谨高上不少,骨架也发育得趋于成熟,整个人笼罩在身前时候,宋谨几乎觉得自己无处可逃。
他也确实无处可逃。
“你这种假惺惺关心就不用。”宋星阑说。
这个瞬间荒诞又恐怖,带着被戳穿与正面相撞羞耻感,仅仅只是两秒而已,宋谨却在如雷心跳中觉得它漫长得像个世纪,什都静止,什都消失,只有心跳声和耳鸣声清晰无比。
女生最后转身从楼梯上跑下去,宋谨盯着地面在喘气,他能感受到宋星阑正透过门缝在看着他,可他却动也动不,甚至连开口说话都成问题。
宋星阑直知道他在门外。
这个事实不啻于惊雷,直直地劈在宋谨身上。
许久,宋谨伸出手慢慢将门拉开,说:“对不起。”
宋谨以为女孩至少会犹豫,但没想到她居然毫不迟疑地在宋星阑面前蹲下来,伸手去拉他校服裤。
宋谨很想告诉他们,楼道里有摄像头。
女生撩起宋星阑校服,露出截肌肉线条完美腰身,内裤边沿半露在裤腰外,隐约品牌logo像是道纹身,裹着白皙皮肤,显眼野性。
在女生勾着内裤边沿要往下拉时候,宋星阑问她:“跟上过床有那值得炫耀吗?”
女生愣,抬起头惊慌地问:“什?”
他刘海被红酒沾得湿垂,白色校服衬衫上是整条酒红色痕迹,弥漫成蜿蜒藤蔓形状,酒味浓烈,夹杂着薄荷烟味,宋谨想起宋星阑之前在饭桌上喝不少酒。
但是当宋星阑说出下句话时候,宋谨却依旧觉得有种惊心动魄不可理喻,那根本不是单单用喝醉就能解释得通。
宋星阑说:“非要关心话,不如你来做她刚才没做完事。”
宋谨懵秒,反应过来之后,他呼吸急促地张着嘴,满脸不可置信失神。
逆着光,宋谨看不清宋星阑脸上表情,只知道他说出话确确实实不在自己承受能力之
狡辩或是解释都没有必要,宋谨确实在偷听,他不想在宋星阑面前做任何挣扎,没意义,宋星阑什都知道。
宋星阑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,然后问宋谨:“失望吗?”
“……什?”宋谨已经走到楼道里,闻言不解地看向他。
“没看到真人秀啊。”宋星阑勾着嘴角,盯着宋谨道,“不过你个同性恋,对们这种应该没兴趣吧?”
饶是宋谨偷听有错在先,但如果宋星阑又提起这种事来讽刺他,那确实太无趣。
“很讨厌把床上事拿到外面去讲。”宋星阑吐口烟,慢慢说,“跟睡过不止你个,但那爱往外说,你是头个。”
女孩怔着没有说话,仿佛为自己无意间触到宋星阑逆鳞而感到不知所措。
“别弄,你走吧。”宋星阑说,“到此为止。”
女生终于站起身,抽泣着往门外走,宋谨正慌忙地想要躲开,就听见宋星阑说:“门口有人,建议你从楼梯下。”
宋谨心下凛,在耳边嗡嗡声音中隔着门与女生对上视线,对方瞪大双通红带泪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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