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只把唐闵当朋友,可惜在宋星阑眼里,好像对方只要是个男,就能让宋谨垂涎。
疯子疯子,真是疯子。
“宋星阑……”宋谨突然陷入怎也跳不出绝望里,就像个庞大漩涡,无论他怎解释,怎自证清白,其实都没有用。
“你放过……”宋谨睁眼看着近在咫尺而他却始终无法望清轮廓,在濒临窒息断续呼吸里艰难地开口,“走得远远行不行?”
宋星阑却没有回话,他稍稍抬起手,将宋谨双手往上推,
“你同事没跟你说他差点被车撞吗?”宋星阑俯在宋谨上方,缓缓道。
于是关于唐闵手肘上伤,关于他说有辆车往他身上撞,在此刻都得到答案。
宋谨想都不敢想,他从来都没想过,这件事居然和宋星阑有关。
“你有病吗宋星阑!”宋谨终于反应过来,发着抖朝他吼,“你朝发疯就算,关他什事?!”
宋星阑对他有再多不满再多恶意,宋谨虽然不愿意承受,却尚且能够理解几分,只是他完全不明白为什要把毫无关联人牵扯进来,不论是对人还是对事,都看不出与唐闵有任何关系,那这样做意义在哪里?如果唐闵真出什事,宋谨都无法想象后果。
预警,强制爱强制爱,是完完全全强,bao,没有道理强,bao,接受不勿点
关于宋星阑为什知道宋谨住在这儿,关于他为什会开得大门,甚至关于他今天晚上为什会来这里,都已经不重要。
重要是,此刻,他用把手铐,拷住宋谨手腕。
后颈上手突然松开,宋谨立刻转过身,抬起尚且未受禁锢左手,拳头往宋星阑脸上砸。
朦胧淡薄月色融合在黑暗里,照得宋星阑半边侧脸微微发亮,他抬手接过宋谨拳头,另只手拽着手铐用力,在宋谨吃痛抽气声里将他两只手彻底拷在起。
“你们关系不是很好。”宋星阑掐住宋谨脖子,凑到他面前低声道,“他要是出什事,你是不是就不活?你看看,现在他就是摔跤,你就急成这样。”
宋谨不知道宋星阑这种理解从何而来,他们思维好像从来就不在个频道上,看待事情角度和方式总是天上地下,千差万别。
“因为跟你不样,不会找无辜人麻烦。”宋谨说,“宋星阑,你恶不恶心?”
“不恶心,就像你说,跟你不样,你是同性恋,不是。”宋星阑说着,掐紧宋谨脖子,声音都狠上几分,“他有女朋友,看不上你这种人,少犯点贱,别见男人就不要脸。”
宋谨花好几秒时间,才明白宋星阑嘴里“他”是谁。
“宋星阑!”宋谨在宋星阑跨坐到他腰上时低狠地出声,“你要干什?!”
宋谨真毫不怀疑,宋星阑今天会杀他。
宋星阑双手撑在宋谨耳侧床上,慢慢俯下身,宋谨抬起被拷在起双手抵住他肩,酒气越近越清晰,宋谨身体里本能警惕感就越强。
他听到宋星阑开口,说串数字,宋谨意识到那是个车牌号。
“什?”宋谨睁着眼,拼命想要看清宋星阑脸,却始终只能捕捉到个轮廓,和他被电风扇吹得发动发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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