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疯子,你就很正常?”宋星阑拿指尖沾宋谨脸上泪,随意地捻捻,将那点湿意在指腹间摩擦殆尽,“宋谨,你看看你,在自己亲弟弟身下叫得多响,你不疯吗?”
语言羞辱有时候比实体所带来伤害更甚,绝望感不断弥漫,宋谨在恍惚中觉得,也许宋家基因里就带着不正常遗传,不论是父方还是母方。
年轻时不断出轨宋向平,极端决绝母亲,性格扭曲疯狂宋星阑,和懦弱又畸形自己。
如果自己不是同性恋,宋星阑未必会用这样方式侮辱折磨自己-
宋谨整整两天没有出门。
宋谨知道无法再沉默下去,他喘口气,压抑着所有蹊跷声息,竭力平缓道:“老师……”
“想请个假。”
“怎?生病啊?”老师问他。
宋星阑突然将手往下,摸到宋谨身前,然后他凑在宋谨耳边,用气音说:“哥,你要射。”
下秒,让人头皮发麻快感沿着小腹猛地往上疯蹿,宋谨几乎是顷刻间就浑身冒汗,两眼发黑,他死死地咬住枕头,拼命地将那些呻吟和哭声都咽下去。
上每处都是痛点,被狠狠地压制着,爬不起也逃不脱,自尊心和羞耻心被踩碎地,切都是颠倒。
宋星阑边快速凶狠地顶弄,边拿过床头手机,抓着宋谨手去解锁。
然后他翻开通讯录,宋谨将每个人备注都写得清楚,宋星阑很快找到宋谨个专业课老师,他无所谓宋谨早上要上到底是哪节课,直接点进去,按下通话键。
他把手机扔到宋谨面前:“跟你老师请个假。”
宋谨在泪眼模糊见看见通话屏幕上名字,心跳在这刻被推到巅峰,他疯似要去按挂断,却被宋星阑拉过右手往后按在后腰上,身下顶得更狠。
宋星阑像是发情期兽,不知餮足地在宋谨身上索取和发泄,他将宋谨按在卫生间水汽模糊镜子上,逼着他看着镜子里人,神经质地问他:“宋谨,你有没有病啊,没戴套,你别害。”
宋谨无望到疲于回首质问他到底是谁在害谁,反正也已经没有意义,从宋星阑第次强行进入他时,切就已经不可挽回,你不能奢望去
“有点……感冒……”他忍到心口快要爆炸,以至于真痛苦地咳嗽起来,“在医院。”
“行,说你那边怎这吵呢。”老师说,“那你好好休息,到时候补个假条就行,要上课,就先挂电话啊,记得好好休息。”
“好……”宋谨流着泪,“老师再见。”
电话终止,宋谨哽咽着出声,心悸与羞耻占满思绪,现实点点地消磨着他意志,什都吞噬。
“疯子……”他哭着闭上眼,“疯子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宋谨被他撞得手抓紧枕头,哭着嘶声道,“不要……”
宋星阑俯下身,语气温柔得诡异:“嘘——你要是现在叫床,那就不关事。”
“喂?”电话接通,老师声音传来,“宋谨,什事啊?”
宋谨瞬间屏住呼吸,宋星阑却搂住他腰,恶劣地次次狠狠深入,剧烈心跳伴随着身体里不断叠加激烈疼痛与快感,宋谨几乎将嘴唇咬出血。
“宋谨?”老师没听到宋谨回答,又叫他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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