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星阑反手扣上锁,以近乎撕扯动作将宋谨书包脱下来,然后把他压在抽水箱上,从身后去扒他裤子。
“宋星阑!”宋谨手撑在水箱上,手曲起用手肘去撞身后人,“你他妈滚远点!”
宋星阑避着他动作,将手指含到嘴里舔几下,然后直接探进宋谨臀缝里,宋谨被死死按着背,整个人支不住地趴在抽水箱上,身后侵入感清晰强烈,宋星阑低沉声音里带着威胁:“你再叫响点,每个来上厕所人都该知道你挨操。”
“呃啊……”宋谨张着嘴仰起头,“求你……”
“求什。”宋星阑草草扩张后抽出手指,拉下自己校服裤,将硬热性器抵上去,声音里带着几分喑哑,“求操你?”
“房子都不要?”宋星阑面无表情地步步逼近他,“那你要什,股份?”
宋谨双唇发抖,根本不想与他有任何对话,他往另个方向迈腿,想要绕过宋星阑去开门,却被宋星阑伸手拽住衣领,将他往后推到隔间门上。
背撞在门板上,沉重声响,如果不是背着书包,宋谨怀疑自己肩胛骨会直接被撞出淤青。
“听说要出国。”宋星阑低头盯着他,“你很开心?”
“滚。”宋谨咬着牙,“放手。”
告诉他:只想离你们远点。
但是他只能勉强笑下,用延后方式委婉道:“真不用,现在没考虑这些,以后再说吧,行吗?”
宋向平看他几秒,只能叹气:“行吧,你这孩子。”
宋星阑直没说话,宋谨连余光都避免涉及到他,只是低着头吃饭,然而他还是觉得每秒都难以忍受,于是放筷子,说:“爸,吃饱,下午还有课,就先回学校。”
“你等等,送你回去。”
酸,涨,痛,各种感觉交错着杂糅,点点强烈着蔓延全身,宋谨拼命地抽着气,双腿都发抖,却在这时听到说话声。
“刚跟两个儿子吃顿饭,大概下午两点到公司,让助理安排下去。”
那声音熟悉万分,是他们父亲宋向平。
他大概永远
他话音才落,宋星阑就咬上他唇。
宋谨闷哼声,整个人脑袋充血,之前被宋星阑折磨两天,他们之间次亲吻都没有,宋谨都快忘曾经和宋星阑在楼道里那个满是血腥味吻,那是他们扭曲关系第个转折点。
他死咬着牙抵抗宋星阑侵入,却因为嘴唇被咬得太疼而禁不住倒抽气,在碰到宋星阑舌尖时,宋谨没犹豫地往上咬。
宋星阑却突然抬起头,扯着宋谨领子将他往前拽点,然后伸手拉开门,又把他往后推进去。
“宋星阑……”宋谨声音听着低狠,却也发抖得明显,“你别发疯!”
“没事,就点路,自己回去就行。”宋谨起身背书包,“先走。”
“那好,路上慢点啊。”
宋谨走出包厢,闭着眼长长地呼口气,有宋星阑在场每秒,都让他如坐针毡。
他去洗手间,吃饭时手上沾到菜汤,纸巾擦过后还是有些味道,他想用洗手液洗洗。
宋谨刚抽纸擦手,洗手间门被推开,在看到来人那刻,宋谨面色苍白地直接往后退两步,细白手指死死攥着书包带子,惊惧至极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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