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前害得他差点z.sha深陷泥沼人,现在反过来说要保护他,那双眼睛里光亮那炙热坚定,宋谨在恍惚中真觉得,从前宋星阑已经彻底死,眼前确实是另个人。
“不用你保护。”宋谨看着他说,“只要你别重蹈覆辙,如果有天你好,记得离远远,别再折磨。”
宋星阑自然听不懂宋谨话,他大概只关注到那句“离远远”,下子有些急切,他握紧宋谨手,说:“不离开你,哥,你不能丢。”
对于这个问题,宋谨似乎永远无法给他肯定答复,宋星阑盯着他脸,宋谨沉默就是在给宋星阑慌乱与不安加码,他得不到回答,有些懊恼,然而这近距离地看着宋谨,他突然有种想法,答案可以再等等,说不定宋谨某天就会给他,但有件事情现在不做,错过就很可惜。
他凑过去,在宋谨嘴角亲下。
从前那样伤害他都不会有任何愧疚和歉意人,如今为丢失五块钱,懊悔担心整整晚上。
“以后要是做错事,你就骂,打也行。”宋星阑说,“就是别不理,也别不要,好吗?”
“不会打你。”宋谨望着天空眨眨眼,“你不是他。”
“他是谁?”宋星阑蹙着眉问。
宋谨终于侧过头去看他,说:“个疯子。”
咽口口水,又说:“也想吃芋圆。”
宋谨别过头:“哦,那你自己去拿个碗吧,先上去。”
二楼露台上有个楼梯,往上走可以直接到屋顶,屋顶有块小平地,足够坐人。
宋谨在地上铺张垫子,他坐下还没两秒,宋星阑就上来,手里拿着个小碗,还知道自己拿块纸板垫在地上。
“还给你拿纸板呢,哥。”宋星阑说,“原来你带啊。”
奶香,果香,秋夜里吹来山风,清冷坠落月色星辉,轻轻划过耳畔遥远林声,所有切在瞬间突然被放大,又在瞬间突然消失殆尽,情绪跌宕着碰撞,最后变成似是而非隐语。
宋谨垂下眼,将手从宋星阑手里抽出来,转过头,舀勺牛奶喝,然后说:“看星
“他是不是欺负过你,哥?”宋星阑说着,低头指指宋谨手腕内侧疤,显然他很早之前就发现,“头上也有这个,很痛,哥,他是不是欺负你?”
见宋谨没说话,宋星阑伸出手,轻轻握住宋谨手心。
宋谨瞬间僵秒,正要抽回手,宋星阑却已经拉着他手送到自己面前,在那道伤疤上亲下。
他表情温柔又认真,很陌生,宋谨却觉得有灼热温度因为那个轻轻吻,从宋星阑唇上路渗透进皮肤里,再被血液传到心脏,带得心跳都重几分,快几分。
宋星阑抬起眼看着他,深而黑眼睛里清澈且亮,他说:“哥,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你,会保护你。”
宋谨没说话,把玻璃碗递到宋星阑面前,宋星阑立刻端好小碗接着,看宋谨将水果和芋圆倒在自己碗里。
“谢谢哥。”
宋谨抬头看着天,慢慢嚼着芋圆,宋星阑喝口甜甜奶,说:“真好喝,哥,你做什都好吃。”
他转过头看着宋谨侧脸,说:“哥,你还生气吗,弄丢钱。”
“没有。”宋谨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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