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纠缠下去浴缸里
水怕是都要凉
，宋谨抿住唇低下头，伸手替宋星阑解皮带，两个人靠得近，宋谨
抬眼就能看到宋星阑胸口，他发梢擦过宋星阑皮肤，在灯光下闪着亮。
原本皮带解开后宋谨就准备收回手离开，但随着裤子松动，宋谨突然看见宋星阑右侧小腹上有抹痕迹。
人鱼线位置，半藏在内裤边沿里，半露在外面，看不出完整，似乎是个形状不规则图案，旁边还有细碎斑驳，在阴影里难以分辨。宋谨在宋星阑失忆时与他赤裸相对过，并没有在他身上看到这个，那
只能是宋星阑恢复之后纹上去。
宋谨看得有些投入，刚不自觉地想问这纹身是什，结果宋星阑抬手用指背蹭下他发红耳尖，只是轻轻地下，但宋谨思绪迅速回笼，说句“好”就迅
宋星阑意味不明地“嗯”声。
洗手间里很亮，宋谨弯着腰，手按在浴缸边沿，手在试水温，宋星阑进来后把睡衣放到旁边衣架上，然后站到宋谨旁边。
他们维持着这种静默姿态，直到浴缸水放好，宋谨直起身，说：“好，你洗完澡早点睡。”
宋星阑抬抬缠着纱布左手，说：“帮
脱下衣服。”
宋谨本打算置之不理绕道而行，目光却不自觉地看向那只手，白皙手腕内侧有道淡淡血痕，应该是不小心沾上。
不能言明东西，绞缠在起，他没说个字，可是宋谨都能感受到。
“你要洗漱吗？”宋谨开口时嗓子都发紧，“单手应该可以吧？”
“要洗澡。”宋星阑说，“坐十几个小时飞机，之前又在巷子里打架，衣服裤子上有血。”
宋谨也不知道该说什，只是点下头，然后去开行李箱，行李箱是赵海搬上来，宋谨把洗漱用品拿出来放到洗手间，然后又拿套睡衣出来，问：“是这套吗？”
宋星阑直靠在门边，他垂眼看着宋谨，说：“还有内裤。”
算。
他没吭声，低头去拉宋星阑衣服下摆，将卫衣和里面T恤起提起来。宋星阑配合着他弯弯腰，脱到左手时，宋谨放轻动作，把袖口扯开些，点点从手腕处退出来。
不知道是浴室灯暖原因还是怎样，宋谨觉得有点热，宋星阑光裸着上半身，好像有热量从他身上直接笼罩过来，很直白，宋谨胡乱地整理下他脱下来衣服，刚要迈步离开，宋星阑又说：“皮带。”
宋谨终于抬头看他，脸色不怎好，却也算不上差，因为是红，只是表情有些隐忍切齿，他说：“宋星阑，你能不能别……”
“就皮带。”宋星阑脸上看不出情绪，他十分冷静地说，“不是脱裤子。”
宋谨看眼宋星阑那只完好无损右手，又低下头去行李箱里找内裤，他说：“请个保姆吧。”
“不想。”宋星阑回答。
“……”宋谨起身走到宋星阑面前，把睡衣和内裤递给他，“自己拿着。”
“没法淋浴。”宋星阑站在那动不动，半点要接过去意思都没有，他说，“只能用浴缸。”
宋谨不知怎觉得有些焦躁，隐约意识到自己落入什圈套，但又找不出证据，他把衣服塞到宋星阑手里，说：“所以让你先拿着，去放热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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