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吻来得突然,宋谨下意识地扶住宋星阑手臂,几乎是在瞬间就被撬开齿关勾缠住舌尖。唾液里有烟草味,宋谨从不抽烟,却不反感,因为很淡,还有点凉,其余是两人身上洗过澡之后清新香味,宋星阑用是宋谨沐浴液,洗发水也是,他们味道样。
月光,夜风,树叶飘动声,什也听不见,什也看不见,宋星阑单手揽着宋谨腰将他往后逼退,路退回房间,退到床边,他几乎没费什力气,就把宋谨压在床上。
宋谨在片混沌中被迫接受着强势进攻,心脏跳动着牵引全身血液和神经,沉重呼吸灌注听觉,肺里空气好像越来越少,他抓紧宋星阑手臂,鼻子里溢出几声破碎声音,真快呼吸不过来。
“宋……嗯……”宋谨推着宋星阑
“不能……不能把他送进牢吗?没必要因为他……让自己……”
宋谨说得有些磕绊,他也不太解自己此刻具体想法,他不同情宋向平,真不,他知道自己心软,有时候还很懦弱,并非什坚定性格,可如果到这步,他还试图说那些“毕竟是们爸爸”、“要不就算”、“放过他”之类话,那他是彻彻底底地对不起母亲,对不起自己,对不起那个曾经还算完整家,也对不起幼时饱受凌虐宋星阑。
“你担心?”不等宋谨说完,宋星阑问他。
今晚月亮很亮,宋谨在自己房间里没有看见月亮,因为被飘窗挡着,但是现在站在阳台上却能看得清楚,月光也很冷,把宋星阑面容照得凉白昳丽,眉眼清黑,五官挑不出半分错。
宋谨觉得宋星阑说得对,他是在担心,但不是担心宋向平,而是担心宋星阑。
宋星阑正站在阳台,指间夹着支烟,烟头火光明灭,白色烟气缭绕,他回过身看向宋谨,表情在夜色下是深沉冷。
“还没睡。”等宋谨走到阳台上,宋星阑问他。
“你找到宋向平?”宋谨开门见山地问。
“你听见?”宋星阑往旁边飘窗看眼,说,“半夜吹风,容易感冒。”
“你准备把他怎样?”宋谨问。
他们才过不到两天平静生活,没有发疯,没有失忆,是和清醒宋星阑住在同个屋檐下,那是他唯亲人,宋谨已经卸防,他知道宋星阑不会再伤害自己,所以他想珍惜,想将这种日子延续得长些,他不愿意接受任何差池。
但万宋星阑这次去,出意外,或者因为宋向平而背上什罪名,那就完。
宋谨有些失措地避开宋星阑目光,声音也迷茫得轻飘,但他诚实地说:“可能是。”
“所以你……”
宋谨说着抬起头,然而视线却紧接着就暗片,宋星阑搂住他腰,沉默却不容抗拒地低头亲下来。
宋星阑将烟掐灭,随意地捻捻手指,说:“你在家待着就行。”
“你告诉。”说不害怕不恐慌是假,宋谨往他面前走步,抬头有些急切地说,“你要做什?”
“做不太好事。”宋星阑微微低下头,身上烟味又冷又淡,他说,“宋向平不值得你为他这紧张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宋谨突然有些迷茫地晃晃神,说,“不是为他……”
“那是为谁?”宋星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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