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星阑抬眼看他,漆黑眼睛里写满浓重情欲,他说:“知道。”
他知道宋谨还不能完全彻底地立刻接受,无论是由于当初回忆还是面对自己亲弟弟,有隔阂是难免。
宋星阑亲吻着宋谨下巴和脖颈,手往前移,说:“只用手。”
用手也足够刺激,宋谨闷哼声,瞬间弓起腰,抱着宋星阑脖子将脸埋在他肩上,呼吸急促地求他:“慢……慢点……”
他无意识地用腿蹭着宋星阑腰,呻吟也破碎,好像哭,又好像没有,只是把宋星阑抱得很紧,指尖在他皮肤上留下几道发红抓痕。
然后又是沉默,宋谨去解宋星阑衬衫扣子,这个过程向来煎熬,因为不知道往哪看,宋谨宁愿宋星阑穿卫衣,那他可以伸手扒就走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颗颗地解开扣子,无论把目光放在哪里,都好像不太对。
解到最后颗时候,宋星阑突然叫他:“哥。”
宋谨抬起头,望进宋星阑低垂视线里,宋星阑抬手摸下宋谨发红耳垂。
离得那近,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说出口,眼神交汇里就可以完成沟通,所以当宋星阑低头亲下来时候,宋谨并没有感到意外,因为他看得很清楚,关于宋星阑眼里克制欲望。
宋星阑接吻时候攻击意味很强,推搡着宋谨往后退,直到挨在洗漱台边缘,宋谨手扣着他肩,身子往后仰,有些承受不这样强势,然后他整个人轻,被宋星阑单手搂住腰抱上洗漱台。
点容易消化营养餐,葡萄柚好歹是吃几口,然后又悲伤地躲进猫窝黑暗深处,不搭理人。
“会好起来。”宋谨朝猫窝里诚恳地说句。
葡萄柚没有回应他。
宋谨上楼时候宋星阑正从书房里出来,互相对视眼,宋谨推开主卧房门,问:“你要洗澡。”
“嗯。”
最后射出来时候,宋谨咬住宋星阑肩膀,身体紧绷着轻微抽搐,反应敏感又激烈。
缓好会儿,宋谨带着鼻音开口,问:“你纹身是什
双腿被分开,宋星阑站在宋谨腿间,手按住他腰和自己紧贴着,手撑在洗漱台边缘,微微仰头勾缠着宋谨舌尖。水渍声和喘息声渐渐盖过切,宋星阑手从宋谨睡衣下摆里摸进去,顺着他后腰往上摩挲,手心滚烫,宋谨颤下。
宋星阑收回手,将自己敞开衬衫脱下来,扔到地上。
“你自己不是能脱衣服……”两个人唇暂时分离,宋谨喘着气说,“为什还天天让……”
“解不扣子。”宋星阑强词夺理,再次亲上去。
光亮刺目,宋谨阖着眼,当宋星阑手顺着裤腰往里伸,摸进他臀缝时,宋谨突然有些清醒,也有些慌张,他往后抓住宋星阑手,抬起头,说:“别……”
两人起进房间,其实按道理来说宋星阑手掌已经可以弯曲活动,但道理归道理,宋星阑归宋星阑,而宋星阑又从不讲道理。
当宋谨问他可不可以自己脱衣服时,宋星阑只说:“不能,还疼。”
宋谨总不能说那你疼着吧自己脱,毕竟说到底,宋星阑手上这刀确确实实是为他挡。
“很忙吗。”宋谨抬手帮宋星阑解领带,问他。
“嗯,事情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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