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谨好像知道答案,却不敢去确认那个答案,因为太重,压在血缘这条抹不掉死线上,重得让他难以面对,就像他在意识到自己心里答案时样,他只知道,完蛋。
他们都完,并且早就完
只手伸过来,打断宋谨思绪,宋星阑按着宋谨后颈将他往下压压,同时有什东西隔着内裤在宋谨嘴角边蹭下,宋谨听到宋星阑低声说:“看完,该干点别。”
宋谨知道他确实该干点别什,可问题是,他不会。
“不会……”宋谨咬着唇有些难堪地别过头,“没做过这个……”
宋谨更不开心,头埋在手臂里,闷闷地说:“定很难看。”
过会儿,宋星阑没什动静,小孩子情绪过去得很快,宋谨自己已经开始想通,他抬起头,说:“算,反正也看不见。”
宋星阑没回答,宋谨看见他正跪在床边低头画画。
“你在画什?”宋谨问他。
宋星阑又刷刷刷地画几笔,然后把画纸拿起来展示给宋谨看,说:“画哥哥胎记!”
头看着宋星阑,问:“是……”
他还没有说出是什,宋星阑就回答他:“是。”
宋星阑纹身,是宋谨胎记。
宋谨出生时候,后颈上有块胎记,颜色很淡,要仔细看才能看清轮廓,幼年时他们俩起洗澡,宋星阑发现这块胎记,跟宋谨说:“哥哥,这里脏。”
“那不是脏。”监督他们洗澡保姆笑着说,“那是你哥哥胎记。”
“知道。”宋星阑握着宋谨手将裤腰往下拽,硬热性器几乎是直接打在宋谨脸上,宋星阑说,“现在学。”
宋谨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学这个,他在含着性器艰难地吞舔时才回过头考虑起这个问题,而宋星阑只是盯着他脸,伸手捏着他耳垂,说:“哥,你学什都很快。”
不是什很能放得上台面夸奖,嘴里被塞得很满,视线里是近在咫尺纹身,宋谨狼狈地红着眼睛呜咽声,脑袋里像被填进浆糊。
宋星阑最后射在宋谨右脸上,直淌到下巴
画功实在稚嫩,成品比宋谨胎记丑上八百倍,但宋谨记得自己当时笑得很开心,说:“你骗人,哪有这丑。”
“不丑。”宋星阑又看看自己画,评价道,“是画得不好看。”
小孩子忘性总是很大,后来慢慢长大,后颈上胎记消失得干二净,宋谨都不记得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想起这个胎记,没有想起小时候,他弟弟曾给他描绘过这样幅画,虽然画得不像,也不好看。
可是宋星阑记住,那个模糊痕迹,时隔十八年,他把在哥哥身上早就消退胎记纹在自己皮肤上。
为什呢?
宋谨好像也是那时候才听说自己有胎记,他好奇地回过头问保姆:“什是胎记?”
“就是……”保姆想个形容,说,“就是长在身上小块黑色东西。”
宋谨顿时有些抗拒,皱起眉,说:“那很难看呢。”
后来洗完澡,宋谨不太开心地趴在床上,想想,他问宋星阑:“胎记是什样子?”
宋星阑很认真地看着他后颈,但是由于年纪小,实在无法具象地形容,于是他说:“像被火,呼——下,烧掉东西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