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石子骨碌碌滚出三米远,路辞吓跳,隔着马路对季时风挥拳头:“你又喊原名!活该你倒霉!”
马路上辆开过
季时风笑笑:“倒霉孩子。”
“你怎不加他球队啊,他可埋怨上。”老板说。
季时风揉揉眉心:“他连这都告诉你?”
老板:“直肠子,就和竹筒倒豆子似,什全说。”
“就是个缺心眼儿。”季时风叹气,“干活去。”
路辞特幽怨地看着他:“哥,你看着皮肤挺白,怎开店这黑呢。”
老板笑趴下:“你这小孩儿,你是时风同学吧?替他打抱不平呢?”
“他为给你打工,”路辞垂头丧气,“他都没时间加入篮球队,你是不知道,他打球打可好,以前还是校队。”
老板支着下巴:“那你得和他说,和说没用啊,他来这儿干活,给他钱,别不管,也管不着。”
后厨传来脚步声,季时风忙完要出来。
“那不能,”路辞嘴角耷拉下去,“念书虽然就和坐牢样,但还得念。”
“你还挺有三观。”老板就没见过这可乐小孩儿,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那提成呢,给几个点?”路辞又打听。
老板说:“小弟弟,你这都和谁学,套套还,这儿没提成。”
“没提成?!”路辞二次震惊。
”路辞松口气,也跟着点头,“对对对!他不加入们篮球队,就看他不爽。”
“这说倒是,”有个人说,“咱年级不是统定习题册吗,每个人要交三百八,周就交钱,季时风会不会是因为这个要打工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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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辞到前台结账时候,季时风恰好进去后厨倒垃圾。
路辞趁机打听:“哥,高中生来你这里打工给多少钱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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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时风干到六点整下班,换衣服出店,马路对面有个人低着头,踢小石子玩儿。
脚踢下,影子动下,脑袋上小揪揪也跟着晃下。
太阳落山落半多,余晖带着点儿金,扑簌簌落在他身上,像连环画样,挺招人看。
季时风没留神就多看几眼,然后扬声喊:“路大富!”
“他来,你自个儿和他说呗。”老板说。
路辞哼声,拎起他斜挎包,转身就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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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时风撩起帘子从里边走出来,望向刚才路辞他们坐那桌,已经换人。
“你那小同学挺有意思,小嘴叭叭,小炮仗似。”
“干几个小时活儿,就给几个小时工钱。”
路辞下子心里更憋屈。
季时风图什啊,在这儿累死累活,端盘子倒垃圾,还得陪笑脸。
他心里突突涌上来股委屈劲儿,就连他自个儿也不知道他在委屈什,反正想到平时那个高高大大、又冷又酷、随手投就能进三分季时风在这儿打小时二十块钱工,他就烦,烦得想踹桌子。
“哎哎哎,你踢桌子干嘛!”老板制止他。
老板上下打量他几眼:“你啊?成年吗?”
“你甭管成年没成年,”路辞两只胳膊扒着收银台,“你就先和说个数呗。”
“学生兼职,小时二十块。”老板说。
“二十?!”路辞惊,“没有四千啊?”
老板乐:“你要是辍学来干全职工,给你四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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