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辞还在嘟囔:“抠门,个花卷都不给。还是放儿好,饼被你扔,他还给买茶叶蛋和肉包子。”
季时风冷冷笑下,只手捏着路辞下巴:“脑袋转回去,看见你就烦。”
“明明就人见人爱!”路辞瞪眼。
季时风冷哼:“抱歉,仇富。”
路辞怒,把脸
没到分钟,路辞又扭头看他眼,觉着花卷还挺香,怎感觉季时风花卷特别好吃呢?
又隔不到分钟,路辞再次扭头看季时风,季时风有两个大花卷,他吃得完吗?
“……”季时风受不,放下笔抬起头,“干什?”
路辞吧唧吧唧嘴:“早上没吃饱,花卷分个。”
季时风靠着椅背,姿态放松,神情慵懒,指尖点点桌面:“你找要东西,就这态度啊?”
季时风看着地上路辞影子,脑门上个小揪揪在晃,像是有用不完精力。
影子是黑,季时风却觉得这倒霉孩子连影子都带着亮色调。
转学过来将近个月,季时风每次上这条坡都匆匆忙忙,他第次产生种“走慢点也没关系,迟到也无所谓”感觉。
“那你加不加入篮球队啊?”路辞把自己说得口干舌燥,问道。
季时风瞥他眼,这才慢悠悠地说:“不。”
季时风给他把辫子扎好,在发尾轻轻弹下:“只知道残富管理。”
“哦哦哦,财富管理啊,”路辞将装逼进行到底,“就是管理财富,也是懂。”
“不对,指是——”季时风挑眉,哼笑声,从路辞手里拿过早餐袋子,挂在手指头上晃两圈,“管理脑残路大富。”
他说完迈开腿就走,路辞追在他后边磨牙:“发现你这人心态很不端正,你就是仇富!”
季时风不置可否。
路辞理直气壮:“前天你还把桌上个饼扔掉呢,别以为不知道。”
“饼?”
季时风没想到路辞会知道糖油饼事,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,正在琢磨怎解释,就听路辞说:“那可是陈放给买饼,被你擅自扔掉,你得补偿个花卷——要是你不够吃,分半个就行。”
明明是他往倒霉蛋桌上放糖油饼,什时候成陈放?
季时风眉心不易察觉地皱。
“那你还是仇富,你思想有问题。”路辞脸严肃,这就给季时风定性。
·
进教室,还好老师没在,路辞坐下,从桌子底下竹篓里随便摸出本书翻开装样子。
季时风边吃花卷,边补昨天晚上作业。
路辞扭头看他眼,好想抄季时风作业啊,体会把当学霸是什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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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教学楼路上要经过条上坡,他们还在坡上,早读上课铃声就打响。
路辞跟在季时风身边嘟囔个不停,季时风压根没有搭理他,他自个儿也能说特起劲。
“你这种仇富想法是不对,”路辞义正词严,边比划边说,“你要允许部分人先富起来嘛,政治课本上都说,先富带动后富,带动你,高薪聘请你来篮球队当队长,你又不乐意。你说你是不是有病,又要拒绝致富机会,又要仇富,老老实实来篮球队不得吗……”
入秋,连麻雀都偃旗息鼓不再叽叽喳喳,这倒霉蛋比麻雀还能嚷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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