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辞撇撇嘴,瞄季时风眼:“你要不要吃烧烤,请客,们吃烤猪蹄呗。”
“不吃,”季时风说,“吃过。”
说起这个路辞还来火:“你和别人吃饭你都不和吃!”
季时风眉梢挑,弯下腰和路辞平视,戏谑道:“怎,吃醋啊?”
路辞噎,不自在地扭扭身子:“吃什醋,反正你又不是和悠悠吃饭,都刷到悠悠朋友圈,她晚上去shopping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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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吗?真只有点吗?再来点呗!”路辞追着季时风,叭叭不停,“就只有点好啊,这不能吧,家司机伯伯说人见人爱,优点说不完!”
季时风扶额,完,倒霉蛋来精神,又开始脑残。
“那你叫你家司机说去。”季时风跨大步。
路辞小跑着追上他:“你再多说几点呗,爱听。”
路辞愣。
“你想要队伍好,这点就够。”季时风抬手想摸摸路辞柔软脑袋,还是忍住。
倒霉蛋没有什体育天赋,也没有什当带队人魄力,但他真诚地希望所有人都好、都开心,这就够。
他扛箱水,先让其他人喝,甚至忘记自己也很渴;他给队伍里每个人买最好护具,却忘给自己买套,跑前跑后捡球把膝盖都摔肿;他经常请所有人吃饭,不是为炫耀自己多有钱多牛逼,只是为让大家辛苦完能吃顿好;他自己被骂“娘炮”可以忍,但其他人被骂“娘们队”他忍不。
季时风以前觉得路辞是因为“主理人”这个称号才参与球队,但今天他在边静静看很久,忽然发觉不是。
!180都能当主力!”
声音越说越小,越说越没自信。
“好吧,就是打不来,投篮也投不进去。”路辞肩膀垂,像棵被风吹弯小树苗。
季时风接着说:“你带队软吧唧,他们都不怕你,怎听你话。”
路辞眼眶都憋红,仰头看着季时风:“怎就软吧唧,、忙前忙后,要干事儿可多,……”
季时风神色沉几分:“你还真挺
“没,就点。”季时风被闹得脑袋疼。
路辞盲目自信:“那不可能!”
季时风在校门口停下脚步,转过身子,根手指头抵着路辞脑门:“再哔哔,这点也没。”
路辞赶紧闭上嘴,双手在嘴巴前边比个叉。
王伯发消息问他训练好吗,要不要开车去学校接他。
或许“主理人”这个称号对倒霉蛋很重要,但球队对他更重要。
路辞愣愣地抬起头,灯光将他双眼照得清凌凌,里边像是有汪水在晃荡。
“真啊?”
季时风勾起唇角:“真。”
路辞擤擤鼻涕,把脑袋上发卡摘下来,呼呼又重新戴上,卡得紧紧。
季时风就在边静静看着他,眉目冷峻,看不出点波澜。
路辞心里好难受,胸口又酸又胀,季时风为什总要打击他呢,他就那差那坏吗?
“就没有点好吗,”路辞紧紧捏着绿茶瓶子,指尖泛出青白色,“点都没有吗?”
他等两秒,等不到季时风回答,于是无地自容地垂下头,死死盯着地面。
眼前忽然出现双鞋,季时风在路辞面前蹲下:“也有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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