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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辞大喝三声,把球踩在脚底下,拉拉手臂又扭扭脖子,最后深呼口气,站到
路辞看得目瞪口呆,“哇噻”声,嘴都合不上。
“丑死。”季时风托着他下巴,轻轻抬。
“咔嚓”声,上下两排牙齿成功会面,路辞嘴合上。
“你就加入篮球队吧,”路辞吸溜吸溜口水,两眼放光,“厉害厉害厉害死!”
季时风抛抛手掌里球:“行啊。”
季时风:“说。”
估计是要问“你干嘛打哥”。
“晚上咱俩冷战,明天你还给扎小辫儿吗?”路辞硬着头皮问,越说越委屈。
季时风愣下:“就问这个?”
“那不然呢,”路辞说,“和哥决裂,以后没人给扎小辫儿,就你个。”
季时风写完张数学卷子,又写张物理卷子,手机总算振动。
他垂眼看,来电显示上写着“倒霉蛋”三个大字。
季时风忽然有些紧张,抿抿嘴唇,预想下第句话应该怎说——
揍你哥拳,没真用力气,是他先招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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板凳当桌子,缩着大长腿,把作业写。
这个过程中,他手机直放在边上,时不时就看两眼。
晚上把倒霉蛋他哥给揍,倒霉蛋怎还没来兴师问罪。
这事儿季时风自己也莫名其妙,他转到三中这个多月挺安分守己,没得罪什人吧。
怎好端端地骑着车回家,在路上莫名其妙被四个人堵,也不说前因后果,上来就动手。
幸福来得太突然,路辞简直不敢相信:“真啊?”
“真。”季时风手腕弯,将篮球扔给路辞,“你进球,就答应你。”
路辞双手接住球,耷拉下嘴角:“不是吧,又来啊!”
季时风瞅他那苦哈哈样儿就忍不住笑:“再给你次机会。”
“行,”路辞胜负欲熊熊燃烧,“今天就让你知道,咱这176.3也不是白长!”
季时风听他声音就忍不住笑:“你和你哥怎决裂?”
“他要给他捐肾,说考虑考虑,他就让滚蛋,”路辞哼哼,“有这样哥吗,就考虑考虑都不让,讨厌死。”
季时风低笑出声,瞬间就把刚揍人家哥哥事情抛到脑后:“行啊,给你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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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放学后,季时风又溜达去篮球队,示范时候轻轻松松扔进去个三分球。
“喂!是!”
电话接起,那头传来路辞气呼呼声音。
季时风呼口气,果然是来兴师问罪。
“知道是你,”季时风伸长双腿,“路大富。”
“不许叫原名!”路辞再次强调,没好气地说,“问你个问题!”
这四个人身材都挺壮实,个头不小,不过看就是蛋白粉吃出来那种肌肉,中看不中用。
季时风倒是丝毫不怵,他十来岁就出去打零工找兼职,没少和那些个地痞混混打架,应付这几个绣花架子还是绰绰有余。
他两下就干翻冲在最前边那俩人,后边有人他瞅着有点儿眼熟,好像是倒霉蛋他亲哥?
季时风就这愣神,路易大喝身朝他扑过来,季时风顾忌着路辞面子,已经留手,就给他来拳意思意思,没怎使劲儿。
也不知道这人回家会怎和倒霉蛋添油加醋地描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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