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鹿?”路辞转头瞅瞅,“哪儿呢?还乱撞?”
“喏,”季时风对着路辞扬下巴,“只路大富,抱着球,在篮筐上乱撞。”
路辞脸颊烫,季时风肯定是看见他投篮投不进去囧样,还说他风凉话,讨厌死!
“你怎就知道打击啊,”路辞又恼怒又委屈,“这不还有好几天吗,迟早能进球,你给等着——”
“你过来。”季时风忽然朝他勾勾手掌。
路辞双眼亮:“你怎在这儿啊?你不是回家吗?”
季时风说:“落东西,回来看看。”
“落什?”路辞边嘬手指头边问。
“练习册,已经拿到,”季时风随便诌个借口,又问,“你还没说,好不好吃。”
“好吃好吃,太好吃!”路辞把玻璃罐珍惜地盖上,“就先尝小口,带回家里配饭,自个儿吃,不分给哥。”
撇去今天,只剩下五天时间,他要是还不进球,季时风就不会加入球队,赢比赛就真没有希望。
路辞把挎包放在地上,再把装着咸菜帆布袋小心翼翼地放在挎包上,到场上投二十多个球,进球率半半。
路辞累得气喘吁吁,懊恼地想明明能进球呀,怎每次当着季时风面投篮,就次都进不呢?
烦死。
他沮丧得屁股坐在地上,从袋子里拿出个玻璃罐,拧开盖子,闻闻。
,朝季时风吼道,“就算七老八十,也是英俊老大爷,变不成老太太!”
季时风眉头紧紧,这倒霉孩子,说什呢。
路辞左顾右盼,眼神特别不自然,语速比平时还要快:“去买水,拜拜。”
他往出跑几步,又掉头跑回来,抱起放在长凳上帆布袋。
季时风伸着双长腿,双手撑着长凳,眉梢挑:“买水抱它干嘛?”
路辞站起身,拍拍屁股:“干嘛?”
“球带上。”季时风说,“站篮
季时风低头笑笑:“你不回家,在这儿干嘛?”
“啊?”路辞没好意思说自己在练球,“也落东西,回来看看。”
季时风问:“落什?”
路辞挠挠脑袋,没留神把香蕉发卡挠下来,他福至心灵,把发卡捂在手掌心,对季时风说:“发卡掉,你看到没有?”
“发卡没看到,”季时风眉梢挑,“不过看见只小路在乱撞。”
咸咸,辣辣,还有股鲜甜鲜甜味道。
刚才吃夜宵时候他就想开罐吃,又怕陈放他们来抢,直忍着没打开,要不现在尝口,补充补充能量。
路辞先是嘬小口汤汁,被齁得五官皱成团,他又用手指头捻块芥菜疙瘩送到嘴里,特有滋味儿,有点甜有点咸,咬口还嘎嘣脆,简直美味。
“好吃吗?”身后忽然响起道熟悉低沉声音。
路辞吓跳,手抖,罐子里汤汁洒点儿出来。他扭头看,季时风站在不远处路灯底下,双手环抱胸前,眉眼在半明半暗间显得格外深邃。
路辞狠狠瞪他眼:“免得让你十八摸!”
季时风额角重重跳,黑着脸:“路大富,你是不是找死?”
路大富揣着两罐咸菜,兔子似逃得飞快。
·
等训练完,路辞和陈放他们吃过夜宵,又悄悄抱着球返回球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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