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辞才不管他,脸蛋蹭蹭袖子,在令他安心淡淡烟草味里,再次合上双眼。
季时风也不是那讨厌嘛,那就和季时风继续谈恋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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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辞这才单方面把恋爱谈回来,到放学,又失恋,原因是季时风没等他块儿走。
他就去个厕所,回来季时风人就没影,包也不在位置上,看来是自己先走。
季时风干脆地说:“冷,还给。”
“……”路辞烦死季时风,恶声恶气地说,“可你看着点儿没有冷样子啊。”
季时风毫无感情地咳三声:“现在有,还来。”
“穿你会儿外套怎,”路辞把季时风外套扒拉下来丢过去,“还你还你!”
路辞愤愤地转回身,闷闷不乐地趴桌上,忽然听见后边传来季时风声低笑,接着背上沉、脑袋黑,熟悉烟草味又把他罩住。
季时风平时看着哪儿都硬,没想到嘴唇是软软,和果冻似……
想着想着,路辞眼皮开始发沉,嘴角带着傻笑睡着。
他还短暂地做个梦,梦见什不记得,只觉得这个梦是烟草味道,淡淡,和季时风身上味道模样。
路辞睁开眼,发现自己身上披着件外套,深灰色,很大,把他整个上半身都罩在里头。
是季时风外套。
个午饭时间又失恋,路辞郁闷极,在学校里瞎溜达,刚好碰见路易和费钦在高三楼活动区打乒乓。
“小路,”费钦喊他,“送你生日礼物拆没,喜不喜欢?”
“拆啦,”路辞高高兴兴地说,“是最新款乐高,喜欢死,谢谢小钦哥!”
费钦乐,对路易说:“小路嘴真甜,要有这个弟弟就好。”
路易说:“送你。”
路辞气得踹季时风桌子,小敏瞅见,问他:“小路,你干嘛呀?”
“小敏问你,要是大雄放
“你不是冷吗?”路辞心里欢喜,故意说,“不要你外套。”
季时风说:“逗你,穿着,着凉又要烦。”
“谁烦你,才懒得搭理你。”路辞窃笑着嘀咕,这回不是披在身上,而是直接穿上季时风外套。
季时风比他高大不少,袖子也长出截,路辞甩甩袖子,重新趴回桌上:“那再睡会儿。”
“口水别沾衣服上。”季时风说。
路辞心里止不住欢喜,偏过头,鼻尖蹭着衣领,深深吸口气,果然如愿以偿,捕捉到丝极淡烟草气味。
他披着外套坐起身,转头看,季时风穿着毛衣,坐在窗边晒太阳,两条长腿翘在桌上,膝盖位置放着本册子,他正在上面勾勾画画。
路辞看得挪不开眼,问他:“季时风,这是你衣服啊?”
“嗯。”季时风头也不抬。
路辞抿抿嘴唇,好羞涩,轻声细语地说:“那你冷不冷啊?”
“好耶,”路辞鼓掌,“小钦哥,那你做哥吧,们家财产分你半,毛都不给他留。”
“路大富!”路易挥着球拍揍他,“又找死呢是吧!”
被他哥追着跑几百米,路辞气喘吁吁地回教室,季时风不在。
他去厕所里挨个儿坑位找,也没找着季时风,估计猫哪个地方抽烟去。
路辞趴在桌上,想起抽烟,就想起昨晚上亲季时风那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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