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宽肩膀,窄窄腰,长长腿。
路辞边口干舌燥,边扯开衣领往自己衣服里瞥眼。
妈,干巴巴平板块!
调整好角度,季时风重新坐回床沿,边擦头发边说:“你刚刚说们完,什意思。”
路辞红着脸,连连摇头:“没完没完,瞎说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轰——
路辞脑子里声轰鸣,瞬间浑身发烫,脸颊上传来止不住热意。
“看什,”季时风说,“傻似。”
路辞个劲儿地咽唾沫,不由自主地说:“季时风,知道你为什洗完澡不穿衣服。”
“为什?”季时风问。
“不文明,不讲究,素质不高,”季时风懒懒道,“不敢碍你眼。”
季时风声音又低又沉,夹杂着几分不明显谑意,像把小钩子似,吊路辞心猿意马。
路辞简直抓耳挠腮,支吾着说:“那你还是碍碍眼吧,大不等会儿做套眼保健操。”
“傻逼。”季时风发出低笑,笑得路辞受不,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。
下秒,镜头调转——
操!”
路辞低呼声,和被烫手似,把手机扔到床上,刚调整好冷酷表情秒破功。
“大晚上,叫唤什。”季时风说。
路辞在自个儿房间里,慌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:“你怎不穿衣服啊!”
季时风只手举着手机,另只手正拿干毛巾擦头发:“刚洗完澡。”
男人都是视觉动物,路辞看季时风肌肉,又单方面重浴爱河。
“你晚上怎不等啊,”路辞皱皱鼻子,嘀咕说,“大雄都等小敏下课。”
“有事,”季时风回道,“路大富,你几岁还要人等。”
“那能样吗!”路辞反驳,“咱俩这不是……这不是……”
“要有你这身材,天天裸奔去学校。”路辞羡慕死。
“脑残。”
季时风哼笑,从床沿站起身,把手机固定在桌子上。
他俯身调整手机角度,镜头顺着季时风胸腹肌肉往下动动。
季时风穿着条宽松五分裤,松紧系带垂落,肌理分明小腹线条隐没在深黑色裤腰当中。
季时风用条深灰色毛巾搭在湿漉漉头发上,乌黑发梢挂着水珠。也许是因为刚洗完澡,也许是因为在自己家里,平日见惯冷漠稍稍卸下几分,眼角眉梢都散发着慵懒闲适气息。
路辞眼神发直,盯着季时风脸,视线不敢往下挪。
再往下看就不礼貌。
好巧不巧,滴调皮水珠顺着鬓角滑落,沿着季时风锋利下颌线条,坠落在他锁骨上。
路辞眼神顺着水珠落下方向游移,眼前出现季时风凸出喉结、精壮手臂、肌肉分明胸膛和小腹。
“那你也要穿衣服啊,国家领导人洗完澡也得穿衣服,你真不文明、不讲究、素质不高。”
路辞站在床边,心怦怦跳,做贼似地瞥眼手机屏幕——妈,手机被他扔得背朝天,什也看不见。
没穿衣服季时风,好想看,又不好意思看。
季时风干脆地说:“有事没事,没事挂。”
“别挂别挂!”路辞连忙趴到床上,做三个深呼吸,拿起手机,结果看见白花花片天花板,松口气同时又有点失望,“你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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