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牧牧，读书是很重要
，知识改变命运，”路辞苦口婆心，“你要是想以后有好前途，你就得好好学习。”
倒霉蛋这
本正经地和别人强调读书重要性，季时风还有点想笑。
“你要是不读书，以后
也不和你玩
。”路辞板起脸，严肃道，“听见没？”
方牧点点头：“听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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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季时风替路辞回答：“明天。”
“明天啊……”路辞可怜巴巴地看向季时风，“你不多待几天啊？”
“没空。”季时风言简意赅。
“那好吧，明天和你起走吧。”路辞皱皱鼻子。
方牧又用种敌视眼神悄悄瞥季时风眼，感觉路辞明天八九不离十要走，于是说：“那也想走。”
季时风接着说完下半句：“得给它换个名字。”
“那没问题，”路辞说，“你是学霸，你起名字铁定好。”
季时风哼声，笑得又痞又坏：“就叫路毛吧。”
路辞咬牙切齿：“……妈！鸟人个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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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追，还要帮你养狗，合理吗？”
“对啊，追你，”路辞振振有词，“送你只小狗做礼物，这不是很合理嘛！”
路辞想得可好，要是季时风养二毛，就不用把二毛送别人家，他还能借着看二毛机会成天去季时风家，多爽啊！
“你看二毛，多可爱只小狗啊，优点多去！”路辞个劲儿给季时风推销。
“就小土狗，”季时风故意说，“都有什优点，你说说。”
路辞和季时风打着伞从方牧家离开，路辞还犯愁呢：“不读书怎能行呢？”
“路大富，”季时风只手撑伞，另只手插兜，戏谑道，“这话得对你自己说吧。”
“那是富二代啊，富二代是可以不读书。”路辞理直气壮。
回到招待所，路辞非要缠着季时风玩他自制大富翁，季时风拿他没办法，和他盘腿坐在床上玩两个多小时，
“你去哪儿啊？”路辞问。
“随便，”方牧垂下头，“反正不待在这里，出去打工，能养活自己。”
路辞急：“你打什工啊你，你这岁数你不好好读书，你都想什呢？”
“不读书，”方牧用极其小声音嗫嚅道，“读书要被摸……”
路辞和季时风都没听见他说什，只是以为他闹小孩子脾气。
等方牧给他大伯擦身子洗好衣服，路辞和方牧玩会儿就要走，方牧赶紧拉住他：“小路哥哥，你晚上能陪睡觉吗？”
路辞还没说话，季时风先开口：“不行。”
太受欢迎也是种苦恼，路辞拍拍方牧手背：“牧牧，你也上初二，个人睡觉是很重要生存技能，你晚上自己睡啊，乖。”
方牧看看时间，九点多，他刚才听见大伯给刘老师打电话，说今天路家那小子没走，先别来。
“那行，”方牧说，“小路哥哥，那你什时候进城里？”
“二毛它毛茸茸啊，这多毛，绒绒，二毛还白，这毛啊那是真白，毛茸茸！”路辞说。
季时风忍不住弯弯唇角：“行，别显摆你那匮乏词汇量。”
路辞目光灼灼：“那你是答应啦？”
“养它可以。”季时风说。
路辞欢呼雀跃：“太好！季时风你真好！季时风季时风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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