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辞欢天喜地钻进被窝,和季时风盖床被子睡觉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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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季时风从老板那儿又抱来床被子,和路辞分开俩被窝。
路辞不乐意:“季时风,连内裤都和你分享,你还和这见外。”
季时风吓
“说什傻话,”季时风安慰他,微微笑,“是半边猪头。”
“……那不比猪头还吓人!”路辞生无可恋,重重往床上躺,床板太硬,又把后脑磕着,“嘶!”
季时风连忙把他拉起来,板着脸说:“路大富,你就不能安分两秒钟?”
在方牧面前倒是挺有个哥哥稳重样儿,到他面前,又成那个作天作地娇气包。
路辞委屈,拉着季时风手:“季时风,成猪头,还是半边。”
他轻轻拨开路辞脑后头发,时间也没法辨认伤情如何,还是得明天早去医院做检查。
“季时风,”路辞盘腿坐在床上,问他,“毁容吗?”
方才挨打时不觉得,这会儿喷药,觉得脸上热辣辣疼,就和要往外滴血似。
“没有。”季时风说。
“那还是你心里那个阳光英俊招人疼招人爱十八岁大男孩吗?”路辞扭头问他,脸期待。
路辞才松口气,又警惕地问:“涂完药能待在你这儿吗?”
季时风说:“看你表现。”
路辞瘪嘴:“那不起来。”
季时风扬眉:“表现不佳,现在就回去吧。”
路辞三下五除二从床上坐起来:“涂药!快给涂药!只要涂不死,就往死里涂——哎操!”
?”季时风把雨衣脱。
“季时风,”路辞嗓子还哑着,眼也不眨地看着季时风,好像生怕他不见,“你去哪儿呀,现在没有手机,找你都找不着。”
“出去下,”季时风看他那惊魂未定样子,默默叹口气,“起来。”
路辞摇头:“想和你待块儿。”
“方牧呢?”季时风问,“要给他上药吗?”
“没有没有,没成猪头,”季时风真是好气又好笑,看看路辞左边脸,又看看路辞右边脸,“还是很对称。”
“又说瞎话,”路辞不信他,“那你发誓。”
季时风问:“发什誓?”
“你发誓你不会因为成猪头而不给加分,不能以这个为理由拒绝追求。”路辞脸认真。
季时风真是服这颗倒霉蛋:“躺好,睡觉。”
“……”季时风无语,给他个脑瓜嘣。
路辞垮下嘴角,看来还是毁容。
他从枕头边拿起季时风手机,对着屏幕看,瞬间吓跳。
靠,这半边脸蛋肿,简直不能看!
“季时风,”路辞哀嚎,“成猪头!”
说话太用力,扯着脸上伤口。
季时风失笑:“小脑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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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辞脸倒还好,巴掌扇出来皮外伤,季时风主要是担心他脑袋。
本来就不聪明,万真撞出个什好歹来怎办?
路辞说:“他睡着,先不吵醒他。”
“嗯,”季时风在床边坐下,“起来。”
路辞以为季时风要赶他回屋,又摇头,双手紧紧揪着被角:“不,在你床上生根。”
“生什根,”季时风轻轻弹他脑门,从外套口袋里拿出药,“起来涂药。”
原来不是赶他走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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