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站着干什,进来。”季时风说。
路辞有点紧张,心怦怦直跳,谈恋爱第
“什假情书?”路辞叉着腰,“帮忙给你送情书你还说,你怎这狼心狗肺狼子野心呢?”
眼瞅着两个人越吵越来劲儿,季时风真是个头两个大,先是踹马阳脚:“你给闭嘴!”
这回轮到路辞得意,鼓掌叫好:“踹得好!国足都踹没你好——哎哎哎疼!”
季时风只手揪着路辞耳朵,没好气道:“你也给消停点儿!”
路辞揉着耳朵,不情不愿地说:“好吧,听你话。”
马阳粘好春联,拍拍手:“来拜年啊,突然蹿出来个人搂着不放,还以为这新年头天就走桃花运呢,你这喜欢呢?”
“你想得美,”路辞朝他呲牙,“你打哥,才不喜欢你。”
“靠,这都猴年马月事儿,你怎这记仇,”马阳摸摸板寸,“再说遍啊,没打你哥,根手指头都没碰到你哥,是你哥惹。”
“这说明你虽然没有行动,但是你有要打哥念头,”路辞振振有词,“也不喜欢你。”
“行啊,你和你哥兄弟情深,你回去找你哥呗,”马阳手臂搭上季时风肩膀,“和哥们儿兄弟情深,你就别来打扰们兄弟俩二人世界。”
路辞从地上爬起来,小路毛在笼子里嘤嘤叫唤,他赶紧说:“季时风,路毛嗷嗷,他没事儿吧?”
季时风上前接过笼子,根手指头伸进去逗逗小路毛。
小家伙刚才被路辞抱在怀里,没摔着,见季时风兴奋坏,个劲儿蹭他手,口水都淌他手背上。
不愧是姓路狗崽子,随路大富,爱撒娇。
季时风弹弹小路毛脑袋:“它没事儿,好得很。”
·
季时风揉揉路辞脑袋,接着俯身把小路毛放出来。
小路毛好奇地四处巴望,点儿不怕生,跳过门槛进院子,撒开腿就跑起来。
路辞站在门外,扒着木门往里张望,眼神比路毛还要好奇。
这就是季时风家啊,院里有棵树,树下有张摇椅和张小木桌;树干上挂根晾衣绳,另头连着窗框,上边晒着季时风和他爷爷衣服;屋檐底下就是路毛小窝,木头搭,窝里放暖和毛毯,马克笔画个小门形状,上边写着个“路”字。
路辞赶紧把他俩扒拉开,往中间插,紧紧抱着季时风手臂:“和季时风不是兄弟也情深,比你深!”
马阳下巴抬:“和季时风认识十八年,你几年?”
“……”路辞没话说,憋半晌,憋出来句,“季时风,你打他顿吧,小拳三十,大拳八十。”
马阳放声大笑:“你上回给送假情书那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。”
好容易收到封情书,打开看,是季时风,他当时心都凉半截。
路辞瞪大双眼,不高兴:“摔跤它当然没事儿,你怎只关心狗不关心啊?”
季时风又弹弹路辞脑袋:“路大富,路毛醋你也吃,丢不丢人?”
路辞哼哼两声,又瞅瞅马阳,撇嘴道:“你怎来啦?”
要是马阳不来,他就不会认错人;他不认错人就不会摔跤;不摔跤就不会屁股疼。
说来说去,都是马阳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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