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眶热,双臂环抱住季时风脖子,侧脸贴着季时风侧颈,深深吸口气。
“季时风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路辞遍遍地重复这三个字。
季时风轻轻拍着他后背,无论路辞说多少次,他都耐心地回答:“没关系。”
“好像生病,季时风,”路辞在这样温柔月色下,忍不住将颗心剖开给季时风看,“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,看见陈放他们,就想起那天……还觉得他们都在可怜,说很不好话,让大家都
“疼,怎不疼,”季时风学着路辞平时样子,皱着眉装可怜,“都咬成这样,能不疼?”
路辞顿时慌: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们去开点止疼药吧,要是发炎怎办……”
“你亲亲,”季时风说,“多亲几下就不疼。”
“你怎这讨厌啊,鸟人个!”
路辞气得咬牙,季时风这鸟人又拿他开涮!
路辞冲他皱皱鼻子:“月亮上有嫦娥,嫦娥是个好神仙,不会割耳朵,不怕。”
“保不准嫦娥就喜欢吃小猪耳朵。”季时风说。
“嫦娥才不吃猪耳朵,”路辞不乐意,想想还是不对,赶忙瞪大双眼,“你才是猪!”
季时风低笑出声:“嫦娥不爱吃猪耳朵,爱吃。”
路辞还没反应过来呢,他耳垂就被季时风温热唇舌含住。
好气地瞪着他,“这老头儿还让你和你对象赶紧分手呢,你听进去吗?”
“分手办不到,”季时风透过窗户,看眼院子里路辞消瘦背影,“这老头儿要分手,那不就是要命。”
他用戏谑口吻说这话,但任谁都能听得出他语气里认真坚定。
季博文眉头皱,骂也骂得够多,骂累,摇摇头,转身进屋。
·
他作势又要口咬下去,牙齿碰到季时风手臂霎那,还是不舍得,嘴唇亲亲碰碰那个咬痕,还往上面吹几口气。
季时风笑,只手将路辞揽在怀中,另只手牵过路辞,将路辞掌心按在自己心口。
“这儿疼,不亲会儿是好不。”
他声音低沉,认真地注视着路辞。
月色下,路辞清楚地看见季时风漆黑瞳孔中藏着究竟是什,不是震惊、失望和愤怒,而是包容、疼惜和爱。
季时风轻柔地吮吸着路辞圆润耳垂,接着点点地啄吻路辞耳廓,直到把路辞莹白色耳朵亲得通红,他才坏笑着说:“还说不是小猪耳朵,熟。”
路辞心跳如擂鼓,脸颊阵阵烫,忽然耳垂上传来阵刺痛,路辞“嘶”地倒吸口凉气:“你咬!”
季时风冲路辞伸出手臂,露出小臂上个清晰咬痕,理直气壮地说:“你也咬。”
路辞看到那个咬痕,圈压印清楚可见,可见当时咬得有多用力。
他心里不是滋味,心疼地捧起季时风手:“疼不疼呀?你怎不把推开?”
路辞坐在院子里看月亮,今天晚上月亮特圆特大,高高挂在天上,白胖胖,看起来特好吃。
怀里小路毛忽然兴奋起来,汪汪叫两声,接着身边坐下来个人。
“看什呢?”季时风问他。
路辞根手指比着天:“月亮。”
季时风把他手往下按:“不能用手指月亮,小心耳朵被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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