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时风忍不住笑,抬脚踢踢路辞屁股:“又动弹什。”
路辞捂着屁股转身,恼羞成怒地嚷道:“紧张啊!”
季时风没来得及说话呢,阵脚步声传来,班长到。
班长直很认真负责,每周都第个到班里检查卫生情况,瞧见路
在早点摊买几个包子两杯豆浆,两个人到班里,是来得最早。
路辞把挎包塞进抽屉,坐立不安,会儿挪挪屁股,会儿挠挠脖子。
季时风抽空批家教学生作业,见他在前头抓耳挠腮,踢踢路辞椅子:“瞎动弹什,吵死。”
路辞不服气,转过来拍他桌子:“只动弹没出声,哪儿吵。”
“吵着眼睛。”季时风说。
“路大富,”季时风调侃道,“你这眼神,下回还是别自己搭配,让你妈给你搭。”
他记得之前倒霉蛋每天穿什都是他妈妈给他收拾,每天都打理得机机灵灵、精精神神,活脱脱小福娃。
路辞闻言,脚尖踢踢自行车前轮胎,闷声道:“妈已经不理。”
自从林咏梅知道他和季时风事情之后,母子二人就没有好好地交流过哪怕次。操持家人生活已经让林咏梅疲于应对,路辞不想妈妈更伤心,而林咏梅也不想逼迫儿子。
两个人都对这件事缄口不言,仿佛不提起就不存在,但这个心结却已经牢牢地系紧。
周上午,路辞早早就到学校,在校门口等着季时风。
季时风骑着自行车拐过路口,远远就瞅见树底下站着个倒霉蛋,对着手机倒腾自己头发。
“瞎臭美什呢?”季时风摇下车铃。
路辞见他,连忙跑过去:“季时风,今天形象怎样啊?”
季时风单脚撑着地,上下打量着小倒霉蛋,张脸蛋白白净净,双眼睛和黑葡萄似清透,又乖又可爱。
“那你别看呗。”路辞哼道。
季时风算算分数,在卷子上用红笔写个“48”。
路辞瞅见,阴阳怪气道:“你这学生英语考得比还差,你这老师当得也不怎样。”
“这卷子出,”季时风盖上笔帽,面无表情地说,“满分50。”
“……”路辞脸都憋紫,转过身去接着抓耳挠腮,后脖子有块都给他挠红。
季时风呼吸滞,提出直压在心里想法:“路大富,想找个时间,和阿姨好好谈——”
“季时风,”路辞似乎知道季时风要说什,强行扭开话题,打断道,“你觉得发型好不好啊?感觉刘海变长,好像没有那难看。”
季时风知道突然提起这个难免有些突兀,于是笑道:“还成吧,不像村头大傻子,像二傻子。”
路辞气得跳起来掐他脖子。
·
“好看。”季时风揉揉他脑袋。
还没等路辞高兴,又听见季时风说:“就是你这衣服吧……”
“自己搭配,”路辞瞪着圆眼,紧张地问,“特地找成套颜色,不好看吗?”
季时风忍俊不禁,倒也不是不好看吧,什衣服套在这倒霉蛋身上都好看,就是有点儿怪。
倒霉蛋穿件深紫色短袖T恤,外头又套件紫色无袖马甲,下边套件浅紫色五分裤,脚上是双紫色袜子和紫色鞋子,整个人都发紫,和个紫芋头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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