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晕和发高烧时候晕迥然相反,不仅不难受,还幸福得很,路辞眼前全是五彩泡泡。
季时风声音低低沉沉,像朵小羽毛,轻轻挠着路辞耳廓:“宝贝儿,昨天和陈放王芳他们去哪儿?”
路辞被他挠好舒服,小猫似眯起眼睛,不假思索道:“东坝——”
“游泳”两个字刚要脱口而出,路辞脑海中警铃响,个激灵清醒过来。
“东坝?”季时风反问,“是郊区那个东坝吗?”
老妈第天摆摊,也不知道顺不顺利,生意好不好呢,别人喜欢他们家串串香吗,摊子上能忙得过来吗……
他心里惦记着堆事儿,想和季时风说又不敢,是季时风肯定不同意他发着高烧还出门吹风,二是他在发烧这事儿上对季时风撒谎,他心虚。
“好,小臭蛋成小香蛋,”季时风双手环着他腰,直接把路辞抱到床上,“该休息。”
路辞眨巴眨巴眼睛,委婉地表示:“季时风,躺天,腰疼,屁股也疼,想出门走走。”
“出门走走?”季时风捋他头发,“刚才给你打电话,你不是让别过来吗,你说你腰疼屁股疼,想自己在床上躺躺。”
蛋喜欢吃,知道有家虾扯蛋很不错,就在——”
“意思是,”季时风忽然笑声,紧接着微微眯起双眼,捏着路辞下巴,“路大富,你是不是和在这儿瞎扯淡呢?”
路辞心头紧,季时风露出这个高深莫测表情准没好事,于是他不敢放肆,连忙拿起筷子勺子,边往嘴里扒粥边嘟囔:“喝粥喝粥,海鲜粥好啊,哈哈真好喝,最喜欢海鲜粥啦,季时风你真解。”
“南瓜粥。”季时风眉梢挑。
“南瓜粥啊,知道是南瓜粥,说这好喝呢,最喜欢南瓜粥啦,”路辞干笑着说,“南瓜怎不算海鲜呢,你看南瓜这黄,和小黄鱼个色儿,就觉得南瓜应该算海鲜,哈哈季时风你说呢……”
“什呀,是说东、东——”路辞反应迅速,脑子迅速转几个弯,想起最近热播部高分电影,灵光闪,说道,“东八!不是和你说吗,们去看电影啦,有部电影叫《东八区绅士们》,是这个东八。”
“这样啊,
“……”路辞扯扯嘴角,“这说?”
“嗯,”季时风点头,“自己说过话,这快忘记啦?还是你在骗?”
路辞赶忙摇头,打哈哈道:“没有没有,怎可能骗你,绝对没有这种可能,哈哈哈季时风你真幽默,你是整条街最幽默人。”
“知道你乖,好宝宝。”季时风坐在床边,边抚摸路辞脸颊,边对着路辞笑。
完蛋,又来,路辞对“宝宝”两个字丝毫没有抵抗力,尤其是当这俩字儿还配上季时风既温柔又宠爱笑,把他整个人都迷晕。
季时风憋着笑,在他脑袋上揉把:“食不言。”
·
季时风做家常菜手艺没话说,路辞今天整天没胃口,这会儿胃口打开,保温盒里饭菜吃个精光。
季时风给他拧来热毛巾,给路辞仔仔细细擦脸,又帮路辞擦手臂和后背,把他身上闷着汗擦干净,接着让路辞换件干净上衣。
身上清爽,路辞还想着去小吃街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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