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时风低笑出声:“往后你就知道。”
“往后是什时候?”路辞又问他,搂着季时风脖子,不安分地蹭蹭季时风。
季时风喘口气,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:“等你长大。”
“长大,”路辞咬咬嘴唇,“十八,都能精忠报国,要不你拿绣花针给刺上得。”
他现在还以为季时风往他屁股蛋
路辞又开始不老实,张牙舞爪扭来动去。
季时风被他撩拨得口干舌燥,呼吸都重三分,没忍住抬胯往上顶,眼神沉沉:“路大富,故意是不是?”
被这冷不丁撞,路辞整个人都酥,股电流在身体里火速蹿动着,让他四肢发麻、头皮发紧。
他没好意思承认,他确实有那点点故意意思,他就喜欢看季时风拿他没办法样子。
“季时风,”路辞吸吸鼻子,换个姿势,两条腿分开,跨坐在季时风大腿上,脸红扑扑,“你发育得真好。”
季时风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来纸巾:“给你擦。”
路辞又难为情上,扭几下身子:“不要你来,嗝儿,自己擦……”
季时风被他扭得燥热起来,在路辞后腰轻轻掐,警告道:“路大富,老实点儿!”
两人紧紧贴在块儿,季时风有什变化,路辞立马就觉察到。
他红着耳根,乖乖抱着季时风脖子:“那你给擦擦吧,擦干净点儿啊。”
辞翻个面儿,路辞彻底没辙,只要能保住鸟,什面不面子,不要就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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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辞从善如流,抱着季时风手呜呜哭:“季时风,错,再也不敢……”
“知道错?”季时风给他抹把眼泪,手上动作看着有些粗鲁,实际却很轻柔,“错哪儿?”
“知道——嗝儿,”路辞哭得打起嗝,“再也、再也不去河里游泳……也不敢和你撒谎说去看电影……”
路辞咂咂嘴唇,他妈,真羡慕季时风,那儿好像能写下《出师表》。
“嫉妒啊?”季时风气息灼热,偏头亲口路辞脖子,舍不得松开,把那块软肉含在嘴唇里吸吮着。
路辞特有自尊心,哼哼唧唧不承认:“臭美不死你。”
“都是你,”季时风紧紧抱着路辞,力道大恨不能把路辞揉进身体里,“只给你。”
路辞耳垂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,非要明知故问:“什呀?”
“抬起来点儿。”季时风说。
“哦。”路辞听话,把屁股往上撅些。
季时风刚把他裤子往下拉些,路辞刚好打个嗝儿,季时风忍俊不禁,故意逗他:“路大富,打嗝啊还是放屁啊?”
“你这人怎这样啊!”路辞烦死季时风这使坏劲儿,“鸟人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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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时风看他哭得这肝肠寸断样儿,心也软,托着路辞胳膊把他抱起来,让他侧着坐在自己大腿上。
“不是不让你出去玩儿,”季时风对他说,“你不能去那危险地方,如果出事怎办?”
路辞趴在他肩上,个嗝儿接着个嗝儿地打,脸上哭得可怜兮兮,心里连着骂八百个“日你大爷”。
“好好,”季时风拍他后背给他顺气,“不哭,发着烧呢,还嗷嗷叫唤。”
“屁股——嗝儿,”路辞说,“脏,嗝儿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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