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哥哥，多少钱呀？”其中
个扎着马尾辫
女孩问。
“二十块
路辞又瞥
他眼：“她还不关闪光灯，晃得
眼睛疼。”
“那你把眼睛闭上。”那大爷不会用电子支付，季时风给他找零钱，“找您三块。”
路辞撇撇嘴，又说：“她拍你，很不开心，季时风，马上要和你冷战。”
“稍等，笋干还没熟，”季时风忙着接待下位客人，挤不出时间搭理路辞，“可以，稍微冷战会儿，你边儿点，别烦。”
“冷战就冷战，冷酷起来吓死你！”路辞磨磨后槽牙，哼声，拉着小板凳坐到小车前头，举起扩音器，吆喝着揽客去，“串串香！串串香！可以喝汤串串香！可以偷拍串串香！可以开闪光灯串串香！”
有季时风帮忙，晚上串儿卖得特别快，就是有几个小姑娘来来回回好几次，红着脸偷拍季时风，闪光灯也不关，咔嚓咔嚓，真叫人心烦。
路辞瞅瞅正在给客人算钱季时风，又瞅瞅几个窃窃私语小姑娘，心里真是酸溜溜，板起脸让她们别拍。
路易赶紧揪着他耳朵把他拎到后头，路辞哎哟哟地喊疼：“路小富，你干嘛呀！”
“你没看那几个小姑娘奔着季时风来好几回，每回都买大杯，你就让人家拍几张怎
，”路易说，“多好活招牌啊。”
路辞气得牙痒痒：“路小富你还是人吗？那是男朋友，你就让人家随便拍啊！”
，这倒霉孩子，忒不害臊！
“夫妻店……听着还行。”季时风点点头，表示认可。
路辞双眼发亮：“是吧是吧！”
季时风紧接着眉梢挑：“那谁是夫、谁是妻？”
“那还用说吗，”路辞脸理所当然，冲季时风抛个媚眼，“鲁迅说，串串香摊子是男人最好彩礼，你收摊子，就是媳妇儿喽！”
季时风看着前头倒霉蛋那气鼓鼓背影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，无奈地摇摇头。
·
没过半小时，那几个小姑娘第六回过来，又拿出手机对着季时风咔咔拍照。
路辞装作没看见，，实际上心里就和喝醋似。
那几个小姑娘倒是没什，看见帅哥想拍照那是人之常情，讨厌是季时风，明明知道他不高兴，怎还任人拍呢，鸟人个！
“你男朋友怎，”路易冷哼声，斜睨着路辞说，“你现在才几岁啊，往后指不定还要交多少个男朋友呢。”
路辞气得直跺脚，破口大骂道：“路小富你他妈！你没人性，你就是个大傻——”
路易捂着他嘴，往他屁股上踹脚：“别嚷嚷，牺牲点儿你男朋友色相，换咱家富贵，值！赶紧招呼客人去！”
季时风色相怎能是说牺牲就能牺牲，路辞心里不爽，走到季时风身边，哼哼唧唧：“刚有人拍你。”
“嗯，”季时风把杯子递给个来买串老大爷，“十七块。”
“路大富，”季时风捏着他下巴，眯眯眼睛，“找死呢吧，是不是又想挨揍？”
路辞弯着眼睛笑，抱着季时风胳膊晃来晃去：“季时风是媳妇儿，最喜欢季时风！”
季时风在他脑门上揉把：“把你能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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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时风干起活儿来特别利落，加上他脑子清楚，算账算得特别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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