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监总是有法子,抬椅,轿撵,宋卿源问都懒得问。
许骄回来时候,他正在用饭,许骄只得同他处,今晚不似昨晚年关,许骄也没敢破例在吃饭时候同他说话,怕又惹他不高兴,毕竟,眼下这几日,这寝殿和偏殿内,就他们两个病号,免不大眼瞪小眼,躲都没地方躲……
许骄夹紧尾巴做人。
饭用完,大监让人将菜撤出去,又端水盅来给二人漱口。
许骄直在给大监使眼色,但今晚大监就似看不见她似,任凭她怎使眼色,大监都当做没看见。
也听话多。
宋卿源有些泄气,他能怎办?打不得,骂不得,重话说两句有人都会眼红,还会认错哄人……
好人恶人都让她做。
***
宋卿源等到再晚些,“恶人”也没从东林苑回来。
许小骄刚才应是吓住,直在侍卫怀中不怎敢动,也不怎敢出声,但忽然见到宋卿源,应当是想起是认识人,居然朝着他喵喵叫几声。
侍卫上前,恭敬将手中猫递给他,“陛下,相爷猫。”
宋卿源眉头淡淡拢拢,接过许小骄,悠悠道,“这是朕猫。”
侍卫惊掉下巴,而后又赶紧拱手,将下巴捡起来。
……
屋中去,只留许骄人在屋内。许骄想,果然是惹到他,许骄心中唏嘘,要是骑到他头上去,要是比骑到他头上去更可怕事情……
许骄很有几分头疼。
……
屋外传来说话声,应当是宋卿源同大监交待两声。果真,宋卿源脚步声刚离开,大监就入屋内,“相爷,您是要在这儿歇会儿,还是老奴让人送您回去?”
许骄眨眨眼睛,认真道,“大监,你能让人把东西拿过来吗?就住东林苑这儿可以吗?”
等到
宋卿源看看天色,没有吱声。
等到黄昏将至,大监带人入内开始布饭,宋卿源才瞥眼大监,“人呢?”
大监自然知晓天子提是相爷,回回两人怄气总要殃及池鱼,大监躬身道,“方才让人去看过,相爷脚还疼着,暂时下不来床,要多呆会儿,等晚些过疼劲儿再过来。”
宋卿源看他眼,幽幽道,“你问她,是要朕过去背她吗?”
大监听,整个人哆嗦,赶紧照做。这回也不敢让旁人去,亲自跑去东林苑趟。果真,听到他问起要他背她吗,有人就当即从东林苑回来。
宋卿源抱着许小骄往寝宫回,东林苑到寝宫有些许距离,但是路很好走。之前朱全顺要他每日适当活动些时候,他来时候就是走来,回去时候正好从东林苑踱步回去。
怀中许小骄并不重,而且很听话,除却偶尔喵喵两声,在他怀中探出头东看看西看看之外,大多时候都很老实听话。
宋卿源伸手抚抚它头顶,许小骄舒服得蹭蹭他。
许小骄这个动作让他想起昨晚许骄,他甚至都怀疑,她是和猫学。她拿鼻尖蹭他鼻尖,也会轻咬他耳朵,整个人往他身上蹭,宋卿源脸色微红。
但许小骄都比她老实多……
大监摇头,“相爷,您就别为难老奴……就刚才这会儿还在气头上呢~”
那就是不成。
许骄懊恼躺下。
***
苑中,宋卿源路过刚才许小骄摔下来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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