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卿源不在,许骄在屏风后更衣。
许骄看着身后铜镜,点点将身上衣裳穿好,这件衣裳更贴合,铜镜里曼妙身姿,让许骄自己都微微脸红。
衣裳其实并不出格,她原本也在曼妙年纪,只是平日里习惯那身深紫色朝服,许骄有些不适应。
屏
她其实也很困。
虽然这晚,眀镇中不少人都通宵未眠,但她能玩到这个时候已经很开心。
许骄裹紧被子,看看在对面小榻上睡着宋卿源。
许骄偷偷笑笑,宿无梦。
……
宋卿源淡声道,“你先去沐浴。”
浴桶水温热,应是才准备。
隔着屏风,许骄脸色微红,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到屏风后来,她很快洗碗,又忽然发现浴桶旁没有衣衫,只有浴巾,和侧折好抱抱龙睡袍。
抱抱龙睡袍也是龙袍……
她还没脑子不清醒到这种程度去穿他龙袍,许骄裹浴巾出浴桶,偷偷摸摸往屏风后挪挪,先稍许探出个头,简单看看,却没有眼见到宋卿源人在何处,可方才确实没有听到他离开屋中声音。而且,明知道这里只有她,他不会只留下她个人在这里沐浴,他自己出去。
原本今日还想在眀镇庙会多玩些时候,因为许骄胃不怎舒服,丑时过后不久宋卿源就背许骄往苑中回。
客栈人多眼杂,暗卫早前安排好苑落,离庙会其实不远,宋卿源背着她走些时候,许骄趴在他肩膀睡着。
“阿骄,到。”他温声唤她。
她明显没睡醒,拿额头在他颈边蹭蹭,“还要背。”
还在东宫时候,那次宋卿源便背她很久,她是迷糊,宋卿源开口,“等朕伤好,日后再背你。”
翌日,许骄醒来,天色都已大亮。
看着时辰,都差不多要接近晌午。
宋卿源不在屋中,应当是早就醒,案几前,还放身给她衣裳。
这衣裳她昨日没见过。
南顺冬日不算冷,她昨日穿那身衣裳有些厚,额头都挂着汗,今日这件要比昨日薄上许多,也舒服许多。
许骄往外走些,才见宋卿源是躺在小榻上睡着。
能睡着,说明是困极,他有伤在,但这两日没怎好好歇过;在小榻上躺着,说明是不准备长睡,但是太困,所以先躺下等她。
许骄上前,听着他鼻尖传来均匀呼吸声,许骄忽然不准备叫他,伸手拿侧被子给他盖上,好好睡觉也好。
许骄轻手轻脚去屏风前,她睡袍在屏风前放着,她取下浴巾,换睡袍,都上床榻,准备熄灯睡,却又似想起什般,又从床榻上下来,踮着脚尖走到小榻处,趁着抱抱龙睡着,绾绾耳发,亲亲他额头,“晚安,抱抱龙,偷偷亲你~”
她笑笑,再次蹑手蹑脚回床榻处,熄夜灯,牵被子盖上,像个茧蛹子似裹在被子睡。
他话让许骄明显睁睁眼,很快从他背上下来,“……睡迷糊。”
宋卿源看着她,缓缓伸手摘她脸上半幅近似纱面,许骄才想起带晚上,纱面也轻薄便也习惯,忘记。
宋卿源看看她,伸手揽起她,亲吻虔诚落在朱唇上,很快,又松开。
许骄抬眸看他。
他是没亲过这幅模样许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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