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看,这十八座城池里,竟有半都是咽喉要道,而且既有陆上咽喉要道,也有水上咽喉要道。
特别是宋卿源说起滨水八城……
谁拿得
许骄没再看他。
……
陆路走大约四日,转水路去富阳。
这其间,苍月国中也频繁有消息传到柏靳手中处理。
苍月晖帝在病榻上,直是太子监国。
柏靳风轻云淡笑声,温声道,“有输有赢,你来往,不是更好吗?”
许骄看他。
又是局,柏靳先执黑子,落子时开口说道,“教许相下棋人,定胜负心很重,所以许相习惯诸事都想着输赢。”
许骄怔住,指尖微微顿顿,看向柏靳目光里多几分惊讶。
柏靳轻声,“没什不好。”
心中想,许骄真特稳妥。
许骄也点到为止,柏靳不问,她也不多提。
柏靳不由多看她几眼,而后眸间淡淡笑意,也没有说旁。
许骄知晓柏靳这样人很难应付,因为你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。
反倒不如宋昭这样,能猜到他什时候,bao脾气上来,什时候,bao脾气走……
过。
不过陛下除许骄看谁都不顺眼,他要是陛下,见过许骄状态,也会看之前顾凌云和其他什什之流不顺眼……
从京中出来往富阳这路,宋昭才知晓许骄是真厉害。
这种厉害,不仅是说起南顺之事时,许骄心中有沟壑,而且在和柏靳说起邻近诸国,甚至说起苍月本国时,许骄也言辞凿凿,言之有物。
宋昭在侧看着都觉长脸。
即便如此,柏靳还是来南顺,同宋卿源商议东陵十八城事,说明东陵十八城地理位置很重要。
转水路前晚,许骄让人取东陵地图来看。
东陵是苍月东边小国,同苍月和长风都接壤,要严格说来,东陵也可以说同南顺以沱江分开,虽然只有很小段。
之前宋卿源同她提起东陵十八城,她没有来得及细看。
路上都同柏靳处,她没详细解东陵十八城具体位置,还有查阅资料。
许骄落子。
再轮到柏靳时,柏靳又道,“但有时候,输两局反倒比赢更好,许相不觉得吗?”
许骄再次抬眸看他。
柏靳没看她,只是唇瓣莞尔,勾起抹淡淡如水般笑意,没有出声。
四月天里,清风徐来,车窗帘栊是半遮掩,许骄见他青丝拂过衣领,同是为君者,举手投足里是比宋卿源少几分盛气。
从京中到富阳路,除却在处说话,也会在处打发马车中下棋打发时间。
宋昭没有耐性,下棋头疼。
只有许骄陪柏靳下棋。
柏靳下棋风格和宋卿源很像,很稳,不会冒进。
但不样是,宋卿源总会告诉她,你这下会死,重来;但柏靳不会,柏靳让子也会让得不留痕迹,所以许骄察觉和柏靳对弈总是赢盘输盘时候,许骄会道,“殿下不必如此,输赢乃常事。”
很快,又觉得不对,他特才是马车里最丢脸那个啊……
但听许骄和柏靳在马车中对话,宋昭忽然觉得许骄气场很大。
柏靳笑道,“许相年轻,国中之事却如指掌,难怪元帝信任。”
许骄应道,“相位管得都是琐事,不得不细心。”
宋昭赔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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