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骄鼻尖也红。
无论是早前在南顺,还是后来在苍月,他们两人都很少这心平气和,平静对等地说过话,哪怕涉及生死,涉及重逢,也都波澜不惊,只有温和。
许骄心底微动,这和早前所有时候都不同。
宋卿源又道,“你信吗?们两人就是应当在处……从西关回来,想去滨州八城看看,在慈州码头商船上又遇到你,当时还意外,但知晓你是去朝郡。下船时候,商船管事拿着那本你落下《历山游记》,眼认出你字……许骄,路追到柳城,陆深他们抓个叫白川人,他是来找你,身上还有朝郡府腰牌,在还没想好要怎办时
宋卿源忽然道,“先叫过娘。”
许骄:“……”
宋卿源避开她目光,“以前是错,应当同你娘好好相处,不让你难做……”
许骄愣住:“……”
宋卿源抬眸看她,“阿骄,你去西关时候,见过你……”
宋卿源应道,“不疯谁留在这里吃闷醋?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喜欢柏靳,在南顺时候就不喜欢你同他处,你偏偏同他亲近,还替他做事……”
许骄叹道,“他救……”
宋卿源更醋,“那他让你以身相许,你许吗?”
许骄轻声,“不是许过吗?”
宋卿源愣住,是想起梁城之事后,回京路上,许骄就同他做过……
许骄语塞:“……”
宋卿源继续温声道,“现在要你,不要那些,是不是等于什都没发生过?”
许骄转头不看他。
鸵鸟最擅长就是把头扎进沙子里,许骄伸手扯披在他身上大氅,把自己脸遮起来,不看他,就不用回答……
宋卿源伸手,把盖在她脸上大氅扯下来些。
许骄微讶,他去西关?
宋卿源沉声道,“和你前前后后遇到很多次,鹤城时候见过,同柳秦云处时也见过,从西关回鹤城路上,还见过……”
许骄僵住,忽然反应过来,难怪她见到白川这幅模样时候,总觉得还有哪里很熟悉,在西关回鹤城绿洲客栈处……驼铃声响起时,骆驼背上那个人……
许骄眼眶微红,她真同他不止次擦肩而过过……
宋卿源眸间碎莹,“那个时候觉得那个人好像你,因为很想你,就总和她不期而遇……但知道她不是你……”
她是许过,是许给他。
面具下,看不出他脸红,但他心底微动,心跳声加快,只得移开目光,换话题,“为什不回来?你就算不想见,也不想见岑女士吗?”
许骄轻声道,“柏靳救性命,让在苍月呆三年,告诉岑女士也好,告诉旁人也好,不都等于你知道吗?”
宋卿源还是有醋意,“柏靳怎也叫岑女士?”
许骄知晓他还有醋意在,“顺口说,他记住。”
她又扯上去些。
他再扯下来些。
她又扯上去些。
终于,他在伸手扯下她盖在脸上大氅时,亲亲她嘴角,她不得不停下来,既恼火又不怎敢大声道,“你疯是不是,宋卿……”
许骄改口,“白川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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