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尔米亚摆手，“不用，
还想看看她要做什
，左右都在这军营中，她能长出翅膀飞出去？让人盯着。”
谋士应是，而后又问道，“那普益和枯木两个部落……真要他们去打仓恒吗？”
哈尔米亚笑
笑，“细作说城中每日来来往往都有鹤城驻军，岑清也暗示西关有驻军，反倒觉得更有问题。已经让另外两个部落偷袭仓恒去，如果仓恒能打下来，就说明西关是个空壳子，普益和枯木看，自然也老实……”
谋士不解，“为什岑清暗示西关有驻军，单于会觉得更有问题。”
哈尔米亚拧拧大拇指上
扳指，沉声道
她如果不知道柏靳送信，大可以说不知道，但她明显怕他知晓她不知道……
柏靳根本没有派人来过。
岑清有事情隐藏，才会心虚。
谋士惊讶，“那……这岑清是假？”
哈尔米亚摇头，“不是假，确认是她，但不知道出于什原因……”
大帐内，哈尔米亚同谋士
处。
“单于昨日试探过吗？”谋士问。
哈尔米亚捏着酒杯，沉声道，“岑清是有问题。”
昨日西关细作有人到营中，说好像见过岑清身边葡萄出入西关官邸，是取狐狸毛披风。
葡萄生得眉清目秀，在西关这样地方很容易引人注目，他也正好见过岑清身上狐狸毛披风……
他们谈什，而是……
许娇指尖僵住，眼神也收紧——而是昨天哈尔米亚已经动杀心，想借着骑马让她意外坠马身亡，这样就算柏靳真要追究都没有理由……
许娇咬唇。
但哈尔米亚没有杀她，因为早前他见她时候，她确实是柏靳人，所以哈尔米亚吃不准是她缘由，还是柏靳缘由。
眼下对哈尔米亚来说，最重要是西关和内讧事，他可以暂且将她放到边，秋后算账也不迟，所以才对她说，等过两日让人送她去羌亚，其实是拖住她……
谋士诧异，“单于没杀她？”
哈尔米亚眼中忽得犀利敛，“昨日是想当场杀她，但事后想，还不知道她背后有什目，与其如此，不如等西关之事结束后，好好拷问翻。而且就算拷问不出来，这聪明美人，就这杀可惜，不如先留着，日后用来笼络其他部落？”
谋士隐晦笑笑。
哈尔米亚继续道，“把她留在军中，事后推脱说她死在两军交战，兵马混乱时，柏靳能有什办法？再说，她若‘死’，从她嘴里套出些苍月秘密岂不是更好？”
谋士问道，“那要让人看押起来吗？”
但岑清是柏靳人，他早前也试探过，所以他还是有几分不信。
可此事不是小事。
岑清如果是南顺人，那她定很在意仓恒，所以他昨日拿普益和枯木攻打仓恒试探岑清。
岑清惯清冷，在他说起时候，明显愣稍许，而且目光中有惶恐之色，虽然很短，但只要留心就能捕捉到。
他再用柏靳书信试探她。
那这个时候，她更不能说要先走。
如果说，便等于将这层欲盖弥彰都撕破，逼得哈尔米亚提前对付她。
许娇看向葫芦，她夜没怎合眼，略带沙哑声音道，“暂时走不，哈尔米亚应当怀疑。”
葫芦骇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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