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嬷嬷再三叮嘱朝拜不容出差错,许骄知晓对后宫来说,这些礼仪是大过天,许骄头疼,也听着。
反正就日,就过就罢。
只是眼下入睡还有些早,披上宽松袍子,两人在洞房花烛也看奏折,却都没觉得有什违和……
余生尚早,来日方长,洞房花烛也看折子也能留下不样记忆。
他二人是不怎违和,但大半夜捧着折子去和鸣殿大监违和到不行……
后殿里,他抱起她,身上都是先前欢愉后留下星星点点痕迹。
她安静坐在小榻处,他替她擦头。
在和鸣殿,这是第次,他安静替她擦头。
方才极致欢喜里,什酒都醒。
她环紧他,将头靠在他跟前,安静得,不出声得靠在他身前,嘴角挂着清浅动人笑意。
大监捂捂心口,什时候才能让人省心啊……
终于渐渐,和鸣殿内动静没有。
大监再次伸手缓缓心口,欣慰笑笑……
和鸣殿内,衣裳落地,大婚喜床上,百子帐已然放下。
红色喜烛映出帐内亲近身影,时而是许骄俯身亲他,他双手抚上她光滑背脊;时而是宋卿源低头揽紧她,她羽睫连雾,眸间碎星光,指尖轻轻掐紧他后背……
他温声,“开心?”
她忙不迭点头,好似心头恶气都出……
压迫她这多年恶气,其实她总共就要咬他几口而已,但是肯定咬疼。
宋卿源沉声道,“以后不准咬朕……”
只是话音刚落,唇边上又是疼。
抚心口,都大婚,还不消停着些……
既而,听到殿中天子微恼声音传来,“许骄!”
大监觉得心口不好,但大监都没动弹,旁人也跟着不动。
和鸣殿内,宋卿源被她按在喜床上咬脖子,她非要咬他,定要咬,咬好几回……
“许骄!”他每恼她声,她就笑得更开心,然后再咬他回。
平日里他二人聚少离多,哪回在处不是折腾。
这次洞房花烛,反倒克制。
大监担心翌日若是传出大婚当夜,天子在和鸣殿看折子,怕是会传出不少天子同中宫情意淡薄传言,大监仔细提醒周遭伺候人。
殿内,宋卿源坐在小榻上看着折子,许骄躺在他怀里看着。
两人会边看,边说话
岁月静好,宫中亦有属于他二人宁静。
……
明日还有前朝礼,同早朝个时辰,帝后会着朝服,接受朝中跪拜。
累日,方才已经很好,极致且满足,两人都没有再闹腾意思。
许骄口中不说,其实很重视明日朝拜之事。
扶摇直上时,浮云坠落间。
青丝混着墨发,耳旁是彼此声音。
她眸间频频失清明……
长夜漫漫,锦帐内,部分彼此;红烛帐暖,动情时,他将她十指扣紧……
***
“许骄!!!”
许骄笑得更开心。
殿外,大监心头再次跟着抖抖,以前总盼着他们两人赶紧成亲,真到大婚当日,大监嘴角抽抽……
终于,大监朝身后人道,“都远些伺候着。”
众人低声应是。
“许骄,你是狗吗?”
“汪!”
宋卿源:“……”
宋卿源最后奈何,只能由着她。
稍许,她咬开心,方才笑盈盈看他,“抱抱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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