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真,点都不会隐藏情绪,根尾巴就能出卖切。
“骂你怎?这坐着多危险,你干嘛跟生气。”秦弋说。
“就是生气,不原谅你。”方牧也说,然后他尾巴摇得更欢,都已经忘乎所以地拍在秦弋膝盖上,把他出卖个彻底。
“不原谅话,你尾巴是怎回事?”秦弋蹲下.身,抓住方牧也乱晃尾巴,抬眼笑着看着他,“嗯?”
方牧也张张嘴,这才发现他这根没出息尾巴把自己给泄露,他立刻强迫自己停止摇尾巴,但是收效甚微,尾巴还是在秦弋手里不停地晃。
方牧也坐在原地不敢动,死死地看着大门,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心跳得好快,好像从来没有那快过,就像是要蹦出来样,快到方牧也自己都有点害怕,怕他心真会跳出来。
终于,大门被打开,方牧也想念天人迈腿走进来。
方牧也还没来得及露出笑容,他就挨骂。
“方牧也!你坐在那干什!给起来!”
操,秦弋进门就看见二楼走廊上悬空挂着两条腿,方牧也张小脸卡在两根护栏之间,虽然明知道他不会掉下来,但是秦弋还是心里抖,忍不住地就吼出来。
方牧也画得很认真,在房间里待就是个下午,主要是秦弋买蜡笔色号太多太多,方牧也每次换颜色都要挑上半天,在废纸上试试这个颜色又试试那个颜色,选择恐惧症无法缓解。
等到他差不多完成自己大作,往窗外看眼,突然惊觉,太阳下山!
难怪画着画着都看不见,屋子里好暗。
他爬起来开灯,有点紧张地看着自己画,又竖起耳朵听着楼下动静,看看哥哥回来没有。
虽然他狗耳朵没有听觉,但是做做样子还是很OK。
“尾巴,尾巴就是这样。”方牧也用拙劣演技磕磕巴巴地撒谎,“开心也动,不开心,也会动。”
“哦。”秦弋忍着笑,拉住方牧也手臂把他提溜起来,说,“以后不准这
方牧也被他吼得更不敢动,呆呆地坐着,不知道哥哥为什要骂自己,想到自己苦苦等他天,结果他回家就骂人,方牧也很委屈,很生气。
秦弋见方牧也没动,换鞋就往楼上走,跟听到声音出厨房刘姨摆摆手:“没事儿,您继续做饭。”
方牧也看着秦弋走上楼梯,离自己越来越近,又忍不住开心,哥哥终于回来,虽然他骂自己,但应该是为自己好。
可是方牧也不愿意轻易原谅,他脸上表情还是气呼呼,朝秦弋喊:“你骂干什!”
秦弋见方牧也气鼓鼓着张脸,实际上身后尾巴却已经忍不住摇起来,他有点想笑。
好像没有听到开门声,方牧也于是又给自己画补点颜色,然后打开门,跑去卫生间洗个手,还不忘哥哥教导,摁点洗手液把手搓得很干净。
他闻着自己香喷喷手,走到玩具房门口,坐在地毯上,双腿垂到护栏外,手握着栏杆,看着大门。
刘姨在做饭,没来得及纠正方牧也这个略显危险动作。
方牧也听到汽车声音,他听到地下车库自动门打开声音,然后过两分钟,他又听到大门解锁滴滴声。
哥哥终于回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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