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，五根
……”方牧也委屈地自言自语，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把棒棒糖都收起来握在手里，嘴里嘀嘀咕咕
，“刚刚，还给哥哥
根，不然，
就有，六根。”
“要叫哥哥，赔三根。”
黑心小狗为自己算笔划算买卖，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毛茸茸耳朵，仿佛为自己坑哥行径感到有点羞愧，最后他摇着尾巴把棒棒糖放进袋子里，开始专心玩玩具。
择，是在刚开始就结束，二是直到死亡。就像他小时候养那条金毛样，在最初个月里，秦弋只把它当做新奇小宠物，甚至在家人开玩笑要把它送走时候，秦弋也并未有太大情绪。等到过两年，当秦弋把它当做自己生命部分，在情感和生活上已经形成牵绊时候，那只金毛却在某天，从开着大门走出去，再也再也没有回来。
他尝过半途失去滋味，也知道那种感觉太不好受，童年时期留下伤痛，并没有让他在成长以后有丝毫淡忘，反而因为方牧也出现又被重新揭起，逼得他看清现实，保持清醒。
更何况，方牧也是人，能听懂自己问题，能和自己说话，会直白地表露感情，而他当下状态又太像只宠物，全身心依赖，眼睛里只有秦弋。
秦弋太明白这样感情之下藏着怎样暗涌，看起来甜蜜暖心，到时候剥开全是玻璃碴子，痛得慌。
理智理智理智。
他这
想着，手碰到口袋里那根棒棒糖，整个人又不行。
根本就是不自觉地笑起来，整个人轻飘飘，心里不知道被什东西挤满，仿佛秦弋才是那个渴望棒棒糖小孩，方牧也只是好心给他根，他就乐得眼睛都看不见-
玩具房里。
方牧也小心翼翼地把剩下棒棒糖根根地摆在地毯上。
他坐在地上歪着脑袋，手指下下地点在棒棒糖上，嘴里还数着：“1，2，3，4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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